沈淺躺在自已的床上,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沒有。”
這些女嘉賓都不是省心的,在劇情裡他隻有被利用和當舔狗的份兒,得有多想不開才想和她們談戀愛。
高灼聽到沈淺的回答,嘴角勾起一個似有似無的弧度。
“你呢?”沈淺好奇地問,他記得原劇情裡高灼最後沒有牽手成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也沒有我喜歡的類型。”高灼說。
因為涉及到嘉賓的個人**,所以嘉賓的臥室都沒有安裝攝像頭。
也因此,導演組並沒有聽見兩位男嘉賓的話,不然要他們可能會哭。
這些女嘉賓可都是他求爺爺告奶奶才請來的,為的都是誰?
其中的艱辛和不易不說,結果呢,就四個男嘉賓,還一半都沒有喜歡的類型。
導演組真的會哭死。
這時,沈淺出來客廳倒杯水喝,高灼在房間裡換衣服,忽然有人來敲了他們的房門。
沈淺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節目組的工作人員。
“到投送好感信箋的時間了,請兩位待會兒一個個上三樓。”工作人員說。
高灼從房間裡出來,和沈淺對視了一眼,節目組規定嘉賓們不能說出自已的好感信箋投給誰,所以兩人不能聊的太細。
“我覺得你的信箋應該不會少。”沈淺打趣道。
優雅冷淡的大帥哥應該會很受歡迎。
“是嗎?“高灼的語氣沒有起伏,他看了看沈淺,忽然笑著問:“你覺得你能收到多少?”
“我覺得我肯定一張也沒有。”沈淺挑了挑眉。
“為什麼?”高灼問。
沈淺想說他都這麼狗了,還能獲得好感信箋,投給他的人是有多想不開。
但這不能直說,於是他隻好靦腆道:“我沒有談過戀愛,不懂得怎麼表達,可能很多方式都會讓人覺得不舒服,所以她們不喜歡我很正常。”
沒錯,就是這樣,他這麼狗隻是因為不會表達,希望大家能夠理解。
沈淺身上穿的還是高灼的襯衫,白色絲綢覆蓋在他細膩白皙的肌膚上,露出精致的鎖骨和纖細的脖頸,隻到膝蓋的短褲
他垂著眸,輪廓漂亮的眼睛半睜著,指節分明的手指隨意搭在椅背上,另一隻手撐著腦袋,全身散發著慵懶散漫的氣息。
妖精一樣漂亮,白紙一樣乾淨,高灼看了沈淺一眼,心裡忽然有點癢。
“你會有的。”高灼說。
沈淺抬眼,有些疑惑。
這時,工作人員來通知他上樓。
於是沈淺和高灼不再多說,輪流走到三樓的閣樓裡。
沈淺先,上來之後發現閣樓的一麵牆上放著8個信箱,每一個信箱上都寫著一個嘉賓的名字,上麵貼著對應的照片,然後信箱旁邊的桌上放著筆和信紙。
沈淺想了想,落筆幾個大字,然後把信紙放進了其中一個郵箱。
閣樓裡沒有工作人員,沈淺放好之後就直接回了房間。
沈淺之後就是高灼。
高灼寫完後準備離開,導演組通過攝像頭看見他投送的信箱,立刻讓工作人員阻止道:“高總,你不能這麼投,不符合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