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競按住沈淺。
沈淺可以忍住痛,忍住苦,但他真的忍不住癢。
隻要畢競的手一碰他的腰,他就開始顫抖。
他一邊躲一邊大笑不止。
……
場麵一下子荒誕了起來。
路過房間外的工作人員,在聽見房間裡的動靜後,表情多少都有些震驚。
他們在想,什麼遊戲能讓三個人玩的這麼開心?
鬥地主嗎!?
說好的修羅場呢?
房間裡,畢競和高灼對視了一眼。
高灼起身,幫畢競按住了沈淺。
在兩個成年男人的控製下,沈淺終於動不了了。
他看起來可憐極了。
眼淚沾濕了他羽翼般的眼睫。
他的眼角發紅,全身白皙的皮膚因為劇烈的呼吸染上一層薄紅,聲音裡帶著重重的喘息。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沈淺眼神的有些迷離,他掙紮道,“…的癢癢肉…”
“......”
好不容易擦完了藥。
畢競和高灼兩人在同一片的無語裡,忽然產生了同一片的默契,兩人都有些沉默。
沈淺一邊譴責地看著兩人,一邊穿上T恤,看起來活像是一個剛被欺負完的良家婦男。
畢競無奈地彎了彎嘴角。
在離開之前,他輕輕地看了沈淺一眼,說道:“祝你明天一切順利。”
這句話看似隨意,但明顯意有所指。
沈淺的睫毛顫了顫。
他不想讓網友猜到,但他忘了,畢競和高灼一樣可能會猜到。
他卻什麼都沒問。
隻是祝他一切順利。
門被關上。
高灼揉了揉沈淺的腦袋。
“你會的。”他一字一句的啟唇,嗓音帶著讓人安定的沉穩和磁性,“睡覺吧。”
集訓那幾天,沈淺沒有一天是睡好的。
而今天晚上,他睡的格外安穩。
沈淺第二天早早醒來,坐上前往場地的車,為他們的告彆演唱會做準備。
在演出開始前,他們還需要進行兩遍彩排。
作為頂流男團,他們已經完成了近千場表演,豐富的舞台經驗和穩定的心態,讓他們並不會因為這是最後一場演唱會而感到緊張。
甚至有些人已經感到厭煩。
他們厭煩了無休止的唱歌和表演,厭煩了明明可以更輕鬆的成名、卷錢,卻還是要不停的排練、練舞。
所以,他們對於周斯臣解散的決定無比支持。
他們恨不得能早一天從愛豆這個容易讓人誤解的身份裡解放出去,去成為這個娛樂圈裡更受人尊重的演員、歌手。
嫌棄、執著的仿佛和一開始想成為愛豆的他們,不是同一個人。
到最後,五個人裡唯一還留戀自已身份的人,居然是誤打誤撞進入這個行業的沈淺。
彩排結束後,周斯臣看了沈淺一眼,耐人尋味道:“你恢複的不錯。”
“嗯。”沈淺簡單地點了點頭:“年輕嘛,就是耐操。”
周斯臣笑了笑,說道:“希望你能享受今天的舞台。”
“我會的。”沈淺笑著說,“我會很享受。”
“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