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地狼藉的早餐,我整個人瞬間癱坐在地上。
此刻我腦海裡一片空白,整個人連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與此同時,我發現我的眼角再一次湧出了濕濕的東西。
我知道此刻從我眼眶裡湧出來的,那是委屈的淚水。
那是屈辱的淚水!
我能感覺到一顆顆眼淚從眼眶中滑出,順著臉頰一路流到下巴。
就這樣,傻傻的,我在地上呆坐了有好一會兒。
直到上班的鬨鈴聲響起,我才勉強從剛才的痛苦中走了過來。
我用衣袖擦了擦臉上那不爭氣的眼淚,然後無力地站起身。
緊接著,我拿起我那用了兩年之久的公文包出了門。
下樓梯的時候,由於整個人心思縹緲,有好幾次差點我就踩空了。
此時的我就像一棵被曬焉的空心菜一般,人在心不在!
樓下的鐵皮屋簷下,我從公文包裡翻出了那台電驢的鑰匙。
可我的腦海裡卻無時無刻不在猜測著我妻子語嫣,和她的老板顧北風去了哪裡呢?
他們兩人成雙成對地,這大白天的又去乾什麼呢?
我越想越急,越想越氣。
電驢的鑰匙插了好幾次,都沒有插進鑰匙孔裡。
我一把將手裡的鑰匙猛地丟在了地上,也許是用力過猛的緣故,鑰匙竟然飛出了數米之遠。
緊接著,我飛起一腳踢向我那台心愛的電驢。
“砰”一聲響。
我那電驢瞬間被踢翻在地上,後視鏡立刻變成了一堆碎片!
“江河啊,江河,你老婆都跟著彆的男人跑了,你還上的哪門子的班啊?”
我的耳邊似乎傳來來自心靈深處的聲音。
我猛地一怔!
是啊,我妻子語嫣都和彆的男人去鬼混去了,我竟然還有心思去上班?
“上個錘子班!”我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
緊接著我從公文包裡掏出手機撥通了我們科長的電話。
“科長,今天我請假。”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請完假以後,我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八點四十分。
妻子語嫣已經跟著她老板顧北風出去快一個小時了。
天啦,這可是一個小時啊!
一個小時,六十分鐘,三千六百秒!
當我想起這串龐大的數字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危機感。
三千六百秒的時間,他們兩人足可以
我不敢再繼續往下想。
不行,不行!
我不能就這麼袖手旁觀,我得馬上跟上去看看,看看這對狗男女一大早的到底在搞些什麼名堂!
我飛快地跑向剛才被我丟在地上的那串鑰匙,然後猛地扶起我那台倒在地上的電驢。
這一回,我輕而易舉地就將鑰匙插入了鎖孔。
緊接著,我猛擰油門,電驢快速地衝了出去。
可是,茫茫人海,偌大的海城,我該去哪裡找這對狗男女呢?
想到這裡以後,我一個急刹就刹停了電驢。
不行,看來我得先給妻子語嫣打個電話,問問她在哪裡才行。
我雙腳撐著電驢,再次從公文包裡掏出手機,撥通了妻子語嫣的電話。
“嘟,嘟,嘟”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rry,thenuberyouhavedialedisnotavaibleleasetryaga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