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磨刀霍霍,喊打喊殺。
見到這場景,刀哥頓時就害怕了,連忙出聲道:“各位叔伯們,我們沒想把大家的田地都弄毀,我們隻針對張大海,與其他人無關。”
村民們沒什麼文化,平時解決問題,都是以拳頭來說話。
前兩年偷狗賊、偷雞賊猖狂,被村民們發現之後,二話不說,先把那些賊的腿給打折了,再進行報警。
簡單粗暴,但卻行之有效。
眼見場麵失控,徐白凝阻止了大家,說道:“各位鄉親父老們,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現在是法製社會,可不興胡來。大家聽我的話,把這些人先捆起來,明天我再帶他們回派出所。”
沒過多久,村民拿來了幾條牛繩,把這群人全給綁了,在徐白凝的帶領下,押送到了村委會的大院裡。
張大海見沒他什麼事了,便回家睡覺去。
第二天一大清早。
村委會的大喇叭破天荒的響了,隨著電流聲滋滋幾下後,村支書王富貴通告了這一件大事。
同時,以王鐵軍為道,幾個隊長敲鑼打鼓,讓大家去村委會集合。
不到半個小時,前去看熱鬨的人絡繹不絕,烏怏怏一大片。裡三層外三層的,把村委會圍了個水泄不通。
還好那裡有徐白凝鎮場子,不然說不定會鬨出人命來。
有些家裡養了老母雞的村民,一人拎著一個菜籃子,對著刀哥他們就扔起了臭雞蛋、爛菜葉,搞得整個村委會臭天薰天,像個拉圾場一樣。
到了早上九點的時候,張大海起床了。
走出房間,一抹明媚的陽光就照在了他的臉上,那刺眼的光芒,讓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伸了個懶腰。
而在院子角落,苗豔花搖著井杆子抽水,張翠麗則蹲在地上,在大盤子裡搓洗衣服。
忽然,她發現弟弟的口袋裡,有個漲漲的鼓包,像是裝了什麼東西似的。
疑惑中,她一把扯了出來,發現竟然是一條破掉的絲襪,還有一條黑色雷絲庫子。
那精巧的款式,讓她看了後,不由得愣了一下。
小臉當即就紅了,實在是因為,太那個了
苗豔花驚叫了一聲,湊過來仔細打量了起來。
“翠麗,我記得,這好像不是你的呀!”
張翠麗搖了搖頭,回道:“不是我的嫂子,我怎麼會買這麼性感的穿呢!”
[不是我們的,那大海是從哪裡得來的?不會是偷彆人的吧?或者,他去縣城搞一夜情?]
苗豔花揣測著說。
兩人辨認了一會,最終確認,根本不是她們的。想知道答案,就隻有親自問大海了。
張翠麗的俏臉冷了下來。
提著這兩件東西,怒氣衝衝的來到了張大海的麵前,往他身上一扔,嬌斥道:“你能解釋一下,這是什麼嗎?”
張大海正在躺椅上享受日光浴,冷不丁的,一道黑影照臉就飄了下來。
一股彆樣的氣味鑽入了鼻間,怪怪的。
抓起一看,嚇了一大跳。
“這”
他記起來了,昨晚在徐白凝的房間出來後,這兩樣東西一直隨身攜帶著,直到抓捕了刀哥一夥人後,他回到了家,因為身上都是泥巴,就換了身衣服,一時忘記拿去丟了。
想到這,他額頭上冷汗滲了出來,心臟一陣狂跳。我去,怎麼被姐姐和嫂子發現了,多丟人啊!
“說,我問你,怎麼來的?”
見弟弟不言語,張翠麗的眼中微微發紅,氣得嬌軀開始發抖。
苗豔花以為翠麗是擔心大海的身體健康,也沒多想,急道:“快說呀大海,你是不是去發廊找小妹了,糊塗呀你,那些地方一點都不乾淨。要是染上了什麼疾病,你就後悔莫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