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下午,張大海都在煉藥,苗嫂子則坐在旁邊,跟他聊天,順便給鍋底添加柴火。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張大海發現嫂子看自己的眼神變得柔和了,好像摻雜了一些以前沒有的東西。
“大海,我給你擦擦汗!”
苗豔花拿著一條濕毛巾,抬起屁股,把身子挨了過來,小沾了一下張大海的額頭。
張大海發現,嫂子的領口居然打開了,有個扣子忘記係上,頓時,那一條雪白的溝壑,儘在眼皮底下。
他也沒有彆的想法,提醒說:“嫂子,你的扣子崩開了。”
苗豔花臉上一紅,道:“哎喲,不好意思哈大海!”
說罷,偏轉了半個身形,兀自係上了扣子。
她並沒有生氣,反而有些享受大海的目光似的。
意識到自己胡思亂想,苗豔花陷入了一種負罪感當中,因為她明白,女人一旦產生這種感覺,表明她對那個男人有意思了。
她不能迷戀上大海,對方那麼優秀,前程似錦。而自己呢,不過是一個帶娃的寡婦,比他大了那麼多,可不能禍害他了。
就在這時,院子門口走進來了一名婦女,有些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而在門口外,她男人正對她比劃手勢,說著些唇語,像是在叮囑什麼。
張大海看過去的時候,她男人立馬閃躲了起來,像是生怕彆人看到他一樣。
見此,張大海笑道:“月蘭嬸,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這女人,叫劉月蘭,四十多歲了,門口的男人是她老公,叫李德仁。
劉月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大海,上次我不是在你這買了神龍陽腎酒嗎?我尋想著讓我家那口子變得厲害一些,可喝了你的酒,他那玩意壓根就沒什麼反應。”
張大海恍然,回道:“這樣啊!那我把錢退還給你吧,我說過了,要是我的酒沒效果的話我包退錢!”
劉月蘭連忙擺手,道:“不是,你誤會我了大海,那點錢也就幾百塊,花了就花了。我聽村裡人說你的醫術很厲害,你能不能給我那口子瞧一下,他呀,死要麵子活受罪!”
對於神龍陽腎酒的真假,劉月蘭兩夫妻倒是不懷疑,因為鄰居家們喝過的都說好,唯獨他老公不行。
那就充分說明一個問題,藥酒是好的,老公自身有問題。
可是,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呢?
為了掩耳盜鈴,李德仁便把脾氣撒在劉月蘭的身上,硬是指責妻子買了摻水的假酒。
夫妻倆同床共枕多年,丈夫崩個屁,劉月蘭都知道那是什麼氣味的,她知道丈夫好麵子,不好意思上門找張大海說這事。
聞言,張大海訝然失笑,點頭道:“這男人的身體,就像是一輛車,跑得越久,磨擦得越厲害,裡麵的零部件難免會有磨損。”
“我的神龍陽腎酒,不是萬能的,隻能局限性的增強那方麵的功能。可如果一輛車的發動機不行了,那就是給車子裝上再好的車輪,擋風玻璃,也無濟於事。”
聞言,劉月蘭忙不迭的點頭:“可不是這樣麼,你說的真的是太對了!老李就是年輕時車開得太快了,曾經一夜七次,我都叫他悠著點兒,他偏不聽”
此話一出,噗的,正含著一口茶水的苗豔花,嘴角不停的溢出茶水來。
她心裡隻道:“不,我要忍住,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笑的!”連忙用小手捂起嘴巴,可越想,她越覺得好笑。
忽然一個不慎,那茶水茶葉悉數噴在了張大海的臉上。
“對不起大海,我我不是故意的!”苗豔花趕忙道歉。
咳咳張大海抹了一把臉,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