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不讓弟弟看到她們脆弱的一麵,二人連忙擦乾了眼淚,當成沒哭過一樣。
而與她們相比,徐白凝隻覺得一陣暗爽,嘴角都溢出了笑容。
打開鐵門,她特地改變了聲線,變成另一個人的聲音,朝裡喊道:“誰叫張大海,出來,要提審你了。”
張大海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塵,走向了鐵門。
剛踏出門口,便見到外麵的姐姐和嫂子,他變得驚愕無比,說道:“姐,嫂子,你們怎麼在這裡?”
[大海,你還好吧!]
張翠麗的嬌軀,瞬間撲入了張大海的懷裡,再也控製不住情緒,嗚嗚的哭了出來。
苗豔花也是兀自擦著眼淚。
等她們哭了一陣,張大海才說:“姐,嫂子,我現在還被關著呢,等放出去了再跟你們敘舊。”
轉而跟徐白凝道:“徐警官,你要提審我麼,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原本,徐白凝都打算把張大海放了,可聽了他的話後,忽然想起昨天被他拒絕參加拳擊賽的事。
這口惡氣,一定要狠狠的出一下。
念及此,她揮了揮手,說:“好,那跟我來!”
兩人進入了審訊室。
張翠麗和苗豔花非辦事人員,被留在了外麵。
張大海到了一間小屋子靠窗的椅子上坐下,正襟危坐,等待提問。
他這才發現,今天徐白凝的穿搭,有些特彆啊,或者說,很性感!
隻見她外罩一件青色很單薄的織衣,內穿v字形領口襯衫,下身是齊大腿根的百褶短裙,配了一條黑色誘人的絲襪。
甚至正眼一瞧,就能看到v領口那一道驚心動魄的雪白溝壑。
這
張大海眼睛都看直了,有些摸不著頭腦,上班期間,還能這麼穿的嗎?
徐白凝見到張大海這副豬哥樣,不知怎麼的,心裡很是歡喜。
踱著腳步,裝模作樣的在他的麵前走來走去,在思索著什麼!
不過在張大海看來,這就是個妖精,在賣弄她那婀娜的身材。
玻璃窗外,張翠麗小聲的對苗豔花說:“嫂子,你說大海會不會有事,徐警官不會刁難他吧!”
苗豔花回:[怎麼會呢,大海還幫過她幾次呢,她應該不是這種過河拆橋的人吧!]
“那可不一定,徐警官是個剛正不阿的人,幫理不幫親的。”
兩人正說著話。
隻見審訊室裡徐白凝從腋下取下一個本子來,忽然,她一巴掌拍在了桌麵上,喝道:“張大海,你可知罪!”
張大海被她嚇了一跳,頓時覺得她的大皮股不香了,問道:“徐警官,我何罪之有?”
[你在我管理的地盤上鬨事,這不是純粹給我添堵嗎?]
徐白凝質問道。
雙手撐在桌子上,她把身子靠了過去,直到二人的臉都快接觸到了才停下,問道:“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拿你怎麼樣嗎?”
[徐警官,你彆靠那麼近好不好?我聞到了一股大蒜味,你是不是早上吃大蒜了?]
原以為,她能唬住張大海,誰知,張大海根本不怕她,開口一句話就讓她徹底給破防了。
“你!你說什麼!”
徐白凝臉色大變,連忙把手掌放在小嘴前,吐出幾口氣聞了聞,沒有大蒜味啊。
她明明記得,早上隻吃了一個大蒜,怎麼可能會熏到彆人?
這時,她看到張大海似笑非笑的模樣,頓時明白她被對方耍了。
一時間,她惱火得很,恨得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