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門無派!”張大海咬牙回道。
這老家夥力氣和他旗鼓相當,但指間的功夫卻十分了得,似乎習過什麼掌法,捏得他的掌骨吱呀作響。
“不可能!想要練習氣功,要打通任督二脈,修行運氣法門,你怎麼可能無師自通!”
葉玄顯示不信。
[你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兩人已經儘全力發功,不分出個勝負來,根本無法退出。
而在一旁觀看的張翠麗二女。
見到大海很吃力,嚇得驚慌失措,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慌亂中,苗豔花抓起牆角的一根手臂粗的木棍,一步步靠向了葉玄。
嬌喝道:“壞蛋老頭,你欺負我家大海,我打死你!”
說罷,把木棍交給了張翠麗,說:“翠麗,你來打他!”
[啊?我來打我不敢啊,我怕把他打死了!]
張翠麗掂量了一下這根粗大的木棍,心臟一陣突突,她平時殺雞都不敢,何況是傷人!
“哎呀,還是我來吧!”
苗豔花也是怕得不行,不過為了大海她拚了。
她啊一聲大叫,高高的舉起了木棍,朝著葉玄的麵門一棍掃了過去。
呯!
葉玄向後幾個踉蹌,被敲得鼻梁骨都斷了,滿麵是血。
“你!無恥村婦,偷襲我!”
葉玄大怒,破口大罵。
可胸膛內氣翻湧,喉頭一甜,忍不住噴出了一口血來。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讓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敲上一棍也不打緊,關鍵是剛才他和張大海鬥得正酣,九成九的內功都用在手上了。
這突然間偷襲,就和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都沒區彆。
“還敢罵人!”
張大海飛起一腳,重重的踹在葉玄的胸膛上。
葉玄飛出了院子,在地上滾好幾圈才停下。
10分鐘之後。
葉玄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徐白凝接到了張大海的電話,也趕了過來。
“徐警官,你來的正好,這裡有個招搖撞騙的道士,要私闖民宅呢,你得給我好好的處理他!”
“發生什麼事了?”徐白凝問道。
張大海也不忌諱,便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不過這一切,聽得徐白凝直搖頭。
她對葉玄說道:“老頭,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光天化日的強闖民宅,膽子不小呀!說,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都說了,我是來抓鬼的,不信的話你們可以翻我背包,我有道士證的!]葉玄回道。
“抓鬼?哼,我看你是想來偷錢的吧,老實點,交待完一切,從輕發落!”
徐白凝白眼狂翻,這老頭,連辯解也不找個好的理由,玩我呢!
“愚昧無知!成王敗寇,要抓就抓,我怕你不成!”
葉玄知道,再怎麼解釋,這女警官是鐵定不信了!
“不見棺材不落淚,你以為裝瘋賣傻就可以蒙混過關嗎?”
徐白凝還真的從他的麻袋中翻出了道士證,不過那又怎麼樣呢?
路邊街頭,大把剃著光頭的假和尚,打著慈善的幌子,大肆收斂民眾錢財,她們派出所不知道抓了多少。
一些寺院,和尚更是開著路虎,包養好幾個情人。
對於這類人,徐白凝嫉惡如仇,見一個抓一個。
“什麼!你拿我跟那些人對比,氣死我了!葉某平生最討厭人家說我貪財了,我對錢不感興趣,你可不要汙蔑我!”
葉玄氣得吹胡子瞪眼,說他好色可以接受,但說他貪財,就是一種侮辱了。
“少狡辯了!你這種人我見的多了,上車吧你!”
警車一來,徐白凝便把他押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