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打跑的王自權,此時笑得嘴都合不攏了,那叫一個高興。
心道:“小樣,早跟你說了吧,合作共贏,這下好了,不僅沒有祛瘟液賣,還被罰了20萬,爽啊!”
張大海卻不為所動,泰然站立,仿佛這一切跟他沒關係一樣。
忽然,他手中再起幾枚銀針,彈射而出,紮在大缸上。
轟聾!
祛瘟液剛被抬上車,轟然炸開,塌了下來,藥液嘩啦一下流了滿地。
沒錯,張大海寧願毀掉祛瘟液,也不會給這群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拿去。
那幾名工作人員登時傻眼了,手足無措的呆在那裡。
王自偉臉色大變,喝道:“小心點啊你們,怎麼搞的,沒長眼睛嗎?這一缸祛瘟液很貴的,最少能賣16萬以上。”
郭明幾位領導也是紛紛斥責他們,嚇得他們噤若寒蟬。
“領導,這大缸水太重了,我們搬起來很吃力,人多了空間不夠,人少了又太重!”一個工作人員訴苦說。
[平時叫你們多鍛煉,你們不聽,現在好了,像個娘們一樣,幾個人都抬不起一缸水。]郭明罵道。
然後,他的視線看向了外麵那些長相黝黑,身強體壯的村民們,露出了一抹自以為和藹可親的笑容:
“村民們,來幫個忙,給我把水缸抬上車,我給你們每一個人100塊錢。”
不過他的話音落下後,大家不為所動,眼神怨毒的盯著他們這一行人。
李宏遠冷笑道:“把人打劫了,再反過來丟到一個甜棗,要人家對你們搖尾乞憐,你覺得我們是那麼下賤的人嗎?”
張大海也開口說:“我家的缸,陳年老化,很容易破碎的,對了,你們在我家家門口搞了那麼多的碎片,記得清掃掉,彆紮到人了。”
聞言,那個被斥責的工作人員當即火大,本就想找個地方發泄的他,罵咧咧道:“你要我們給你掃地,你開什麼玩笑!我們什麼身份,你什麼身份,少來命令我們!”
啪!
張大海一個閃身來到他的身邊,一巴掌抽了過去。
頓時,那工作人員飛了出去,砸到了破碎的陶瓷片上,被紮得滿身是血,痛苦大叫了起來。
“你乾什麼!”
“你,你敢打人,好大的膽子!”
“來人,拿下他!”
郭明臉色一變,指揮起帶來的人員。
李宏遠也不遑多讓,招呼起建築隊員們,與他們對峙了起來。
場麵劍拔弩張。
張大海一腳踩在那人的大腿上,隻見一片瓦紮進了他的屁股,痛得他幾乎昏厥過去。
張大海哼了一聲道:“你真以為你們是天皇老子,我得把你們給捧起來?你們不過是衛生部門的人,不是警察,這是我的家,容不得你隨便撒野!”
王自偉忙把救助的目光看向了徐白凝,道:“警官,你都看到了,他毆打公職人員,這下子可以把他控製起來了吧!”
徐白凝擺了擺手,說:
“我說王站長,凡事得講個理字是不,你們搬走祛瘟液,合乎法規,這點我無話可說。可誰給你們的權力,把人家家門口砸成這樣,這就是你們的問題了。你換位思考一下,假如有人在你家門口撒上一堆玻璃渣,你受得了嗎?”
王自偉結舌,隻能說:“張村長,我們等一下會把地方打掃好,你先放了他吧!”
張大海暗自報複了一下,心情舒暢了不少,退到一邊。
工作人員把傷者拉開,重新派了一個人來,抬起了第二缸祛瘟液。
就在他們把大缸放上車的那一刻,見鬼的事情再次發生。
轟聾!
毫無征兆的,第二個大缸破碎了,祛瘟液全撒在了地上,一滴不剩。
郭明再次破口大罵。
隨後,是第三缸,第四缸,無一例外,都爆缸了。
整個過程沒有外人靠近,沒有外人乾擾,這個啞巴虧,他們隻能吞進了肚子裡。
也就是說,這一趟白來了,一滴祛瘟液都沒搞到。
花了半個小時,工作人員們把碎片清理掉。
這時,張大海開口道:“郭明,王自偉,楊奇,我本身是個江湖郎中,會看點病,你們的肺似乎出了問題,得去治。”
王自偉惱火道:[你詛咒我啊?你的肺才出問題,我身體好的很!]
郭明倒沒有反駁,因為他這幾天確實咳嗽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