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徐白凝興奮的回道:“那就這麼說定了,你不可食言哦,我一定會努力學習的!”
她眼神堅信的看向了前方,鬥誌昂揚,仿佛自己也成為了一個厲害的高手。
摩托車上了國道,遠遠的吊在了王鐵軍的麵包車後。
而那隻貓頭鷹,則時不時的飛回來報告。
二十分鐘後。
王鐵軍開著麵包車到達了路鎮。
不過在上坡的時候,出現了一件離奇的事。
隻見道路旁邊,一條手臂那麼粗的大蛇竄了出來,攔在路的中央。
它高昂著頭,對著麵包車張開血盆大口,一陣嘶鳴。
王鐵軍嚇了一大跳,及時的踏住了刹車。
這時,他腦海裡想起了村民老人曾說過的一句話:
開車的司機如果半夜有蛇攔路,被視為不祥之兆。
代表黴運臨門,將有災難發生。
不過王鐵軍自來不信這玩意,他把頭探出車窗,揮了揮手,罵道:
“畜生,滾滾滾,彆攔你王大爺的路,不然我碾死你!”
那蛇見此,複溜回了道路。
鐵軍呸了一聲,罵罵咧咧道:“大晚上的,真它媽晦氣!”
繼續開車。
沒多久,停在了一家會所前。
路鎮與廣石鎮相鄰,它們所麵臨的困境如出一轍——瘟疫肆虐、經濟萎靡不振。
不光是晚上,連白天也一樣,整個鎮子仿佛被一層陰霾籠罩著,失去了往日的生機與活力。
這家會所,以前金碧輝煌,外表裝潢得很氣派,門口前的停車場上,什麼寶馬奔馳都有。
不過如今,隻有廖廖兩三輛車,連前台的服務員和迎賓的小妹,都被辭退了。
徐白凝把車開進了一處黑暗的巷子裡停下。
緊接著,五六個身著便衣的警員出現在他們麵前。張大海認得這些人,都曾打過交道,有過幾麵之緣。
領頭是徐鬆,老相識了,上來就給張大海一個大大的熊抱,同時壓低聲音說道:“多謝你了張村長,沒有你,我這條左腿早就截肢了,哪能像現在這樣參與行動。”
張大海擺了擺手:“老徐,舉手之勞,不必掛懷。”
然而,對於徐鬆來說,這件事情的意義卻非同尋常,他感慨地說:
[對你而言,那或許隻是輕而易舉的事,但對我來說,它關乎到我們整個家庭的幸福!]
徐鬆瞥向了站在一旁的侄女徐白凝,心中一動,隨即輕輕拍了拍張大海的肩膀,笑著說:
“張先生,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能夠報答你的恩情。既然如此,我就將我家白凝送給你吧,但願這份禮物能讓你感到滿意!”
說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張大海一眼。
張大海可以感受得到,徐鬆的這番話說出來之後,五六道敵視的目光直直的打在他的臉上。
他對視了過去,便見到那幾名年輕警員們先看了看徐白凝,然後惡狠狠的瞪向他,警告之意正濃。
徐白凝像是看熱鬨不嫌大似的,嘴角微微上揚,突然間,她做出一個讓所有人瞠目結舌的舉動——伸手緊緊地摟住了張大海的胳膊。
並戲謔的說道:“我叔叔已經把我當作禮物送給你了,你怎麼說,要還是不要?”
張大海的臉皮一陣狂抽,說實在話,要不是他跟徐鬆沒矛盾,都懷疑這廝是特地來整他的了。
眼前的場景,和那些狗血電視劇裡的橋段,何其相似啊!
他是個怕麻煩的人,不想無緣無故的樹立幾個敵人,畢竟前有楊安治安民警,就讓他喝一壺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他甩開了徐白凝的手,哼道:“我才不要呢!主動送上門的女人,肯定不是什麼好貨色!”
[你你你]
[張大海,你個混蛋,居然說我不是好貨色!]
[老娘這姿色,豈會喜歡你,你就算捧著999朵玫瑰跪地求我,我都不帶看你一眼的。]
徐白凝被氣得火冒三丈,直接跳了起來,用手指著張大海,嘴裡還不停地罵著,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見此,那幾名年輕警員鬆了口氣,如釋重負。
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張大海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