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麗,發生什麼事了?我好像聽到有人喊救命?”
徐白凝歪著個腦袋,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地看向張大海和苗豔花等人,輕聲問道。
聲落,張大海的虎軀猛地一震,臉色瞬間變得有些不自然。
徐白凝可是一名警員,如果讓她知道自己剛才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萬一對方以他偷窺陳珊珊洗澡為由將他定罪,那可就麻煩大了。
不行,絕對不能讓她知道這件事情!
想到這裡,張大海連忙抬起手來,一邊擺動著,一邊結結巴巴地解釋道:
“啊……徐警官,沒……沒什麼事!那是剛才……唔……我姐做噩夢了。她……她被噩夢嚇得尖叫出聲了。姐,你說是吧!”
說完,張大海轉過頭去,對著姐姐不停地擠眉弄眼,眼神中還流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似乎在懇求姐姐千萬不要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苗豔花見狀,心中暗自歎了口氣。
她當然明白大海的心思,也清楚這件事情如果真傳揚出去,對大海的聲譽會有很大的影響。
於是,她緊緊握住張翠麗的小手,用力地搖晃著,並不斷地向她使眼色。
張翠麗這個姐姐咬了咬嘴唇,狠狠地瞪了弟弟一眼。儘管心中有些不滿,但她還是點了點頭,說道:
“白凝,剛才是我做噩夢了,真是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了。”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畢竟,她不想看到弟弟出事,可是弟弟闖入了衛生間,分明是想非禮陳珊珊,讓她一時間難以接受。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張大海這小子乾了什麼人神共憤的壞事呢!翠麗,你現在沒事吧!]
徐白凝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關心的問起了張翠麗。
張翠麗回道:“沒事了白凝!你和枝兒豔花明天還要巡查工作,早點睡吧!”
[好嘞,那我們先睡了!]徐白凝揮了揮手,歡快的扭著屁股上樓了。
聽著二人的對話,張大海的心頭一陣突突跳動,直到看到徐白凝和枝兒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樓梯口,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他像被抽走全身力氣一般癱坐在沙發上,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說!你到底乾了什麼!是不是想對陳珊珊女士欲行不軌!”
見到風平浪靜,張翠麗一把扯住了張大海的衣領子,麵露凶光的質問起來。
張大海堅決否認:“姐,你誤會了,我沒有!”
苗豔花搶口訓斥說:
[沒有?我們都看到你從衛生間裡衝出來,裡麵可是珊珊在衝涼!親眼所見,那還能有假的嗎?大海啊,嫂子萬萬不敢相信,那樣的人?雖然我很盼望你找到一個女朋友,結婚生子。]
[但是,我並不想你做那些下流的勾當,要是陳珊珊女士出來問責,做嫂子的手,也不好為你開脫了!]
苗豔花說得唾沫星子橫飛,差點就濺到張大海的臉上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張大海是有苦難言啊,有理也說不清!
而在一旁,陳雯雯與助手相視一笑,她幾步上前,用纖纖細指戳了戳張大海的胸膛,眨巴著美眸,調侃道:
“張老板,我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人!原來你好這一口!”
張大海結舌,麵對幾女的攻勢,他頹然坐下,耷拉著個腦袋,說道:
“姐,嫂子,我知道錯了,你們原諒我吧!”
可剛剛坐下,衛生間的門就突然打開了……
隻見陳珊珊穿著一套吊帶睡裙走了出來,一頭濕潤的長發分彆落到兩邊香肩,高聳處呼之欲出。
皮膚白皙,身段妖嬈。
張大海還從沒見過陳珊珊這般魅惑之態,一時間,他嘴角的口水不聽話的溢了出來。
“流氓,受死!”
陳珊珊惱羞成怒,突然揚起玉手,小粉拳捶向了張大海。
張大海也不敢躲,就定定的站在了原地。畢竟,不管出於何緣由,他確實把人家看光了。
於理有虧!
砰!
“哎喲,好疼!”
一聲悶響,隻見陳珊珊捂著拳頭,嗔道:“張大海,你的胸膛怎麼像一堵牆壁一樣,疼死本姑娘了!”
張大海抓起她的手,看了看,發現皮膚表麵有些發紅,便抱歉的說:“不好意思,陳珊珊,我給你擦點藥酒!”
[你放手,男女授受不親!]
陳珊珊的手被張大海抓著不放,嚇了一跳,猛的抽出,退到了張翠麗的身後,苦訴說:
“翠麗,你要好好管管張大海,他剛才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