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音剛落,陳珊珊和陳雯雯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人年紀都六十多歲了,黃土埋了半截身子,居然還能說出這種話來,實在令人啼笑皆非。
不到十幾個呼吸的時間,這些人便各找借口,如鳥獸般四散離去。
李善良看著這一幕,不禁歎氣搖頭道:“張村長,買土地的事情,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家實在惹不起他們啊。”
張大海卻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
“李善良,那可是整整九十萬啊,你甘心就這樣放棄嗎?彆擔心,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沒有人能強迫你做任何事。”
李善良一臉愁容地說:
“可我們鬥不過他們呀!你不知道,前兩年,隔壁村的首富得罪了他們,結果百畝荔枝樹在一夜之間被人砍光,幾十畝的禾苗也被撒上了鹽,家裡的窗戶被砸得破爛不堪。就連他的兒子在學校裡都經常被人欺負。最後,那位首富不得不帶著全家逃離村子,跑到縣城去避難了。”
張大海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
“像這種敗類渣子,難道就沒有人來製裁他們嗎?”
“製裁?嗬嗬,這怎麼管,他們都是雇外人去動手,自己坐在幕後,根本就沒有犯事的證據。張村長,為了你我,那塊地就讓他算了吧。”
李善良一臉苦澀和無奈地說道,眼中滿是疲憊和失望。
說出這話之後,李善良仿佛瞬間蒼老了十歲,心痛交加。
那可是90萬啊!足夠一個普通人花上大半輩子了,如果能拿到這筆錢,他的兒子不僅能順利入贅謝家,或許還能得到謝家的認可和重視。
否則,以謝家這樣的豪門世家,又怎會對一個上門女婿高看一眼呢?到時候,兒子豈不是會被謝家呼來喝去,受儘委屈嗎?
兩人的對話並沒有刻意回避其他人,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李朝霸臉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雙手一攤,嘲諷地說道:“姓張的,你聽到了沒有?人家不打算把地賣給你,你還是趕緊滾吧。”
張大海眼神眯了起來,麵露不善之色。
陳珊珊二女則偷偷咒罵李朝霸,這家夥簡直太可惡了,這一招釜底抽薪玩得太絕了,讓人猝不及防。
然而,她們心裡也清楚,雖然氣憤,但卻拿李朝霸毫無辦法。畢竟,人家確實沒有親自動手,即使報警也無法解決問題。
陳雯雯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事,眼睛裡都閃爍著憤怒的火花。
她雙手叉腰,指著麵前的這一群人,憤憤不平地說道:
“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是在威脅李善良,這是違法的。”此行為,仿佛要將眼前這群人的真麵目揭露出來。
然而,王彪卻不以為然,他嘿嘿一聲,露出一副輕蔑的笑容,不屑地看著陳雯雯,嘲笑般地說道:
“威脅?證據呢,有證據嗎?美女,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我們可是守法公民,威逼利誘的事怎麼能乾得出來呢?”
他的語氣帶著一絲挑釁,似乎對陳雯雯的指責毫不在意。
陳雯雯著急地說道:“我們幾個都看到了,可以作證!”
王彪不以為意的搖頭否絕:
“美女,你們是一夥的,沒有外人做證,算不得數的。我們還說你們外村的人,來這尋釁滋事呢!”
他身後的小弟們紛紛附和。
“沒錯,我可以作證,你們外村人來我們村鬨事。”
“是的,我也看到了。”
“沒錯,你們這群騙子,想來騙我們村的土地,被我們當場打斷!”
這些人紛紛倒打一耙,將罪名扣在了張大海等人身上,一時間現場陷入混亂之中。
就在這時。
王有能去而複返,手中拿著合同,進入了院子。
“你們,這是在乾什麼,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