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凝無奈地歎了口氣,她知道自己也很無奈,但又能怎麼辦呢?
張大海的眉頭深深皺起,如此一來,這王春南他們不是可以無法無天了?
而自己得罪了他們,往後的日子裡,這些人豈不得針對自己?
但是,張大海已經決定好了,要是這些人冥頑不靈,非得跟自己作對。法律治不了他們的,那他就用非常手段。
兩人重新回來。
王春南的嘴角上揚,變得更加有恃無恐了,繼續對曹平說道:
“姓曹的,你已經得罪了有些人了。我覺得你得趕緊把你的車子拉走,不然有可能,你連車架子都找不到。”
見此,徐白凝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她嚴厲地嗬斥道:
“王春南,我問你,曹老板的挖掘機和貨車,是不是你搞的破壞?”
站在她身旁的一名男性治安員附和著說道:
“徐警官,我認為肯定是他們乾的。《少年包青天》裡有個案例,有人偷了鄰居家的牛,那個偷牛賊卻到公堂上去告發彆人,這種行為就是賊喊捉賊,跟曹平現在的狀況簡直一模一樣。”
另一個女性治安員也跟著說:“我覺得宋哥說得很有道理,除了他們這群人,整個下水溝還有誰敢這麼大膽呢?”
聽到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話語,曹平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的目光猶如刀子一般銳利,死死地盯著那兩名治安員,語氣冰冷地說道:
“飯可以亂吃,但話絕對不能亂講!”
接著,他將目光轉向徐白凝,緩緩說道:“我在和徐警官說話,你們這兩個小保安插什麼嘴?辦案要講究證據,而不是像你們這樣毫無根據的誣陷我,小心禍從口出。”
最後一句話,他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似的,充滿了狠厲,令人毛骨悚然,仿佛下一秒就要撲上來將人生吞活剝。
與此同時,他身後的小弟們也麵露猙獰,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似乎隨時都會衝上去,對著這兩名治安員一頓暴打。
兩人頓時嚇得麵無人色,身體僵硬地站在原地,不敢發出一絲聲音,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他們心裡清楚得很,自己雖然身為治安員,但說白了不過就是個保安而已,根本沒有任何執法權力。而眼前這些人,可都是些無法無天的主兒,如果真的被他們惦記上,私底下報複,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徐白凝的臉色變得冰寒如雪,她怒目圓睜,厲聲嗬斥道:
“王春南,你竟然敢恐嚇我的下屬?你不要仗著自己有點關係,就在這裡耀武揚威,廣石鎮還不是你的天。”
聽到這話,王春南臉上依舊掛著那副虛偽的笑容,語氣卻帶著幾分揶揄:
“徐警官,您誤會了,我怎麼會恐嚇他們呢?我隻是給了他們一個小小的警告罷了。畢竟,任誰平白無故被人誣陷,都會感到憤怒吧?而且,我今天早上剛從你們派出所出來,不可能是我!”
徐白凝哼了一聲,她知道,這件事大概率也不是王春南乾的,應該是另有其人。
不過,即使不是他本人,也與他們三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做完記錄,她跟張大海告彆,帶著那兩名下屬走了。
張大海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冷冷的看著李朝霸等人,想看看他們可有什麼話說的。
果然,王春南一見徐白凝走了,立馬帶人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