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頭看去,隻見陸誌鳴一臉壞笑地盯著他們。
楊可欣氣得臉色通紅,猛地站起身來,怒目圓睜,指著陸誌鳴大聲嗬斥道:
“陸誌鳴,原來是你這個無恥之徒搗的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悲憤和絕望,眼中閃爍著淚光。
此刻的楊可欣感到無比的委屈,她回想起曾經的自己,對張大海心生愛意,但這份情感卻被無情地拒絕,讓她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多年過去,自尊自愛的她始終無法從這段陰影中走出來。
原本,她想借著這次聚會的機會,將那封充滿深情的信還給張大海,與過去的自己道彆。然而,如今卻意外得知,自己寫給張大海的信竟然被陸誌鳴這個卑鄙小人截留,甚至從中作梗。
這意味著,一直以來,張大海都不曾知曉她的真心實意。
聽到楊可欣的質問,陸誌鳴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透露出了張狂。
他把手中的折扇一收,臉上帶著得意洋洋的笑容,說道:
“可欣啊,你可是我陸少看上的女人,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對你有非分之想。所以,當我發現你偷偷地給張大海寫情書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地將它攔截了下來!”
楊可欣緊緊咬住牙關,突然,淚水如決堤般從臉頰上流落下來,她憤恨地說:
“陸誌鳴……你這個無恥之徒,卑鄙至極!你未經我的同意,竟敢私自截取我的信件!你知道嗎,你毀掉了我整整五六年的青春時光,否則我早就和老班長在一起了!”
聽到她這番話,張大海驚訝得嘴巴大張,難以置信。
什麼?楊可欣從中學時代起就喜歡上了自己,一直渴望與自己在一起?哎呀,為何不早一點告訴我呢!
然而,陸誌鳴並未因她的斥責而發怒,反而慢條斯理地開口道:
“可欣,我說過,你隻能屬於我一個人!作為我陸少內定的女人,怎能與其他男人有任何糾葛。”
“混蛋,我跟你沒完!”
楊可欣顯然被他這個無恥行徑氣的不輕,握住了小粉拳,就要過去打陸誌鳴一拳。
張大海連忙把她拉住。
楊可欣道:“班長,你讓我教訓他一頓!”
張大海笑著說:“我來吧,你一個女孩子的,沒多大力氣!”
話落,他身體一閃,化成了一道黑影。
眨眼間,已到了陸誌鳴的麵前,閃了他一大跳:
“張大海,你想乾嘛!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再敢動我一下,我絕對叫人弄死你!”
陸誌鳴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張大海,心裡有些發慌,但還是硬著頭皮威脅道。
然而,張大海並沒有被他的威脅嚇到,反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
“哦?是嗎?那你試試看啊!”張大海的語氣帶著幾分挑釁。
陸誌鳴臉色一沉,心中暗自咒罵,這家夥怎麼變得這麼難纏了?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
他瞪大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張大海,似乎想要用眼神嚇住對方。
就在這時,張大海突然出手,速度極快,如同閃電一般。
隻見他猛地揮出一拳,朝著陸誌鳴的麵門砸去。
那拳頭的速度極快,產生了強烈的爆破之聲,攜帶起了一股勁風!
陸誌鳴根本來不及反應,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拳頭離自己越來越近。
就在拳頭即將擊中陸誌鳴的時候,張大海突然停了下來,僅僅差幾厘米就碰到了他的臉。
陸誌鳴嚇得冷汗直冒,心跳加速,差點尿褲子。
張大海冷笑道:“你說,我這一拳打在你的臉上,你的鼻子會不會斷裂?”
陸誌鳴咽了口唾沫,心中充滿了恐懼。他知道,如果張大海真的動手,他肯定不是對手。
於是,他咬咬牙,強裝鎮定地說道:“哼,算你狠!不過這事沒完,咱們走著瞧!”
張大海冷笑一聲:
[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我什麼時候說放過你了,你這種人,就是欠抽!]
話落,張大海一腳踢去,正中陸誌鳴的肚子。
這一腳,把陸誌鳴足足踢飛了四五米,重重的摔在了草坪上。
他威脅出聲:“滾!再敢在我麵前出現,我打爆你滿口牙!”
陸誌鳴痛得呲牙咧嘴,從地上爬起,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發了句狠話說:
“你等著張大海,在縣城敢得罪我陸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然後,連滾帶爬的跑了,生怕張大海再給他來一腳。
看著陸誌鳴狼狽逃竄的背影,張大海和楊可欣相視一笑,心中都感到十分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