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酒翁道:
“老人家,這酒我們買了,等喝完了我們再來!”
然後拉著妹妹轉身就走。
上官墨淩看著兄妹二人,深深地覺得這兩人一個比一個強。
這次搬了人家一半的酒,再來一次豈不是要搬空了?
想了想,又讓墨二給了老人家一定金子,就當下次的酒費了。
酒翁怔怔的拿著金子,看著遠去的馬車:
“我這是遇到了三個土匪嗎?”
看了看金子:
“算了,也不全是土匪,至少有人給了金子,但是這強買強賣的行徑,和土匪也無異了。”
然後轉身,邊往屋裡走邊念叨:
“虧了我還請他們喝酒,白請了。要不是看在那倆娃娃和玉兒長得像,老頭子連門都不讓他們進。幸好不是玉兒的孩子,不然我肯定打斷他們的腿!玉兒那麼乖的孩子,怎麼會有這樣的兒女呢?”
而離開酒巷的三人,這次沒有走,而是直接坐在了馬車裡。
沈覓枝很是興奮的看著上官墨淩:
“你原來那麼有錢啊,出手就是金子。”
沈覓南看了妹妹一眼:
【原來也不是那般無知,至少知道金子比銀子好!】
上官墨淩挑眉:
“你們不是因為我有錢,才搶劫我的嗎?”
沈覓枝想了想:
“不是呀,我搶你是因為你好看呀!”
被沈覓枝誇好看,上官墨淩莫名的開心:
“本王,額我的錢多的是。”
本以為沈覓枝會接著問,可是她卻來了一句:
“我們去哪裡玩?”
在他們馬車經過的時候,兩男兩女衣衫淩亂,站在路邊的角落裡看著路過的人,似乎在找著什麼人。
婦人道:
“那三人跑那去了,剛剛明明就是往這個方向來的。”
原本看起來清秀的女子,此刻也很是狼狽,眼中滿是狠厲:
“該死的,那三人一定要找到,壞我們好事不說,還讓我們這般狼狽,跟兄弟沒交代下去,一定要找到那幾人,我們今日暴露,晉陽城怕是不能行事了,隻能換地!”
衣衫更加淩亂,裸露的皮膚都是紅點的男子道:
“今日太邪門了?平時躺那裡一天,都不在有一隻螞蟻的,他奶奶的,今日竟被螞蟻啃了,太邪門了。”
其他三人聞言,也看了看自己身上被螞蟻咬過痕跡,女子道:
“肯定是那三人不知道做了什麼手腳,我們做了這麼多次,從沒失誤過,這次竟然這麼巧,一定是那三人有問題。”
其他人也覺得有問題,可問題是,那三個公子的身影突然就消失了。
馬車停在了一個書院的不遠處,麵上要到下學的時間了。
沈覓南透過車簾,看著外麵的書院:
【這就是書院,從這裡讀書,然後考取功名。】
沈覓枝也好奇的看著書院門口:
“阿兄,他們出來了。”
“阿兄,他們給人的感覺和你好像呀,但是沒你好看。”
上官墨淩也道:
“確實,沈兄便自帶書卷氣,和書院學子很實行相得益彰,不知沈兄是在哪裡讀書。”
沈覓南看著走出來的學子,道:
“我都是在家讀書。”
上官墨淩道:
“這個好呀,跟著夫子讀書可累了,還得早起背書,背不下來還被罰,哪有在家讀書來的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