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看著他們謹慎的樣子,就知道對方是正常的人,於是向對方招了招手。
對方所有人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都把手中的農具舉了起來,對向二人。
童真走到河邊,用對岸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大哥,我們也是正常人,你們彆緊張。”
聽童真說話邏輯正常,對方才慢慢放下“武器”。
童真找了一個河稍微窄一點的地方,跳到了對岸,對麵那夥人又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拿著叉子對著他,“你彆過來!你還說你是正常人,誰正常人能跳這麼遠?”
“啊,我原來是學體育的,專業是跳遠!”童真信口胡謅。
“啊,人家是學跳遠的,沒事,你把叉子放下!”另一個人對著拿叉子的人道。
童真又走近了些,“你們也是來弄水的?”
“你看不見麼?”一個人反問道。
“哈哈,我的意思是你們沒有井麼?”童真略微尷尬地撓頭。
“沒電啊,現在的井都得用電抽上來”
“啊?沒有可以打水的井了麼?就是那種用桶拎的?”童真用手比劃著拎水的樣子,他記得小時候家裡還在井裡打過水的,井裡的水甘甜冷冽。
“那都不能喝啦!”一個人回道。
“為什麼?”
“我們村有好多人就是喝了那水,才變成那種東西的…”另一個人答道。
???!!!
“怎麼會這樣?”童真一時驚訝的無以複加。
“本來剛開始大家喝著都沒問題,後來有一天開始,喝過井裡水的人都變成了那樣”
“那喝這河裡的就沒事?”童真又問道,剛才他還和錢友喝了好多。
“嗯,我們剛開始還怕喝河裡的水也會那樣,但沒有,河裡的水是安全的!”另一個人答道。
說著話的功夫,對方其他的幾個人已經打好了幾桶水,“小兄弟,你倆要不要來我們這?這裡天黑可是很嚇人的,全是那種東西!”一個年歲大一點的一個大哥說。
“啊,不用了,謝謝,我們還要趕去另一個地方…”童真謝絕了對方的好意。
“你們半夜也趕路?”一個人很驚訝地問道。
“嗯,有時候是”
“那你們沒遇見過那種東西?”
“我們一路順著高速來的,還真沒有遇見過”
“那還真奇怪!”一個人很是疑惑,那個年長一些的人向他告彆,“我們回去了,你們一路一定要小心,如果你們今天想休息一下,就到村裡那個大樟樹旁邊有高高的鐵絲網的大院就行,我們都在那裡!”
“嗯嗯,好,謝謝大哥!”童真與對方擺了擺手,又跳回了對岸,把這邊了解到的消息告知了錢友。
“有人投毒!”童真肯定地說道。
“投毒?”
“對,不然不能一下子哪哪都爆發這種怪病”。
“你怎麼知道?”錢友疑惑道。
“剛才那夥人說的”
“他們說什麼了?”
“他們說隻要能直接打的井水,都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