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懵懵懂懂地回到了住處,把這兩句話反複地想,也沒能想明白。
“哥,你回來了?你有沒有受傷?”錢友見他回來,一下子衝了上來,拉著他的雙臂,來回地看他身上有沒有傷口。
“我沒事…”童真輕輕地拂去他的手,坐到了自己的小床上。
“哥,你這是…受什麼精神攻擊了?”錢友試探地問道。
“哎…一時說不清…”
“那就不說了,這些狼還真挺嚇人的,你被它們追了那麼久,也累了吧!趕緊歇歇!”說完這話,就自己出門打水去了。
童真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又在反複地想那兩句話,後來實在想不明白,就用錢友打回的水,洗漱了一番,睡覺了。
又過了兩日,突然鎮裡熱鬨了起來,各處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這是乾嘛?他們又要喂狼啊?”錢友後怕地說道。
“不是吧!這也跟上次不一樣啊!”童真回道,又順手抓住了一個正在拿裝飾東西走路的人“你好,請問我們鎮裡又要有什麼節日嗎?”
“你還不知道嗎?”那人問。
倆人齊齊地點頭。
“哎呀,前幾日上麵跟我們鎮聯係啦,今天他們就要派人過來,這是給他們準備的接風禮!我們總算不再孤軍奮戰了!!”那人高高興興的拿著東西走了。
“看樣子,這幾天會很熱鬨啊!”錢友很開心,“哥,我們晚上來看熱鬨吧!”
“好啊!不然這一天天也很閒”
等到下午的時候,倆人遠遠地看到停機坪那邊有一個直升機降落了,“哥,那上麵的人到了…”錢友喃喃著。
“嗯…”
不一會,又是那個叫小樂的少年拿著鑼,一邊跑,一邊敲“七點七點,晚上七點,大舞台,大舞台!”
“這孩子叮哐的,喊什麼呢?”躺床上的錢友問。
“晚上七點,大舞台見。”
“哦,現在幾點了?”
童真抬起身子向窗外望去“五點四十七”。
“哦,一會兒六點半咱倆出門就來的及”
“嗯”。
六點半,倆人出門,跟著剩下的人流來到了大舞台這,這裡原來是給遊客表演的地方,現在成了講重要事情的地方。
“那領導得什麼時候到啊!”錢友一坐下,就有些著急。
“人家不是說了七點嘛”
“這人都齊了,就……”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前麵的掌聲雷動。
他倆一抬頭,隻見前麵的人都站了起來,他倆圍在中間,看著一堆屁股。
倆人趕緊站了起來,就看到之前的老者,祭司還有幾個鎮裡領導層的人,正在圍著倆人說話,一邊說,一邊還在似乎介紹著什麼。
等到那幾個人都坐下了,童真也看清了來人,他的眼睛瞪得極大,嘴巴也因為驚訝而張著。
“哥,你怎麼了?你坐下啊!大家都坐下了,就你站著乾啥呢?”錢友使勁拉了拉他的衣角,童真才反應過來,坐了下來。
台上來的不是彆人,正是童真的表弟鄒正,和鄭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