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男孩?”鄒正一時沒明白他說的是誰。
“天津醫院裡最開始的那個男孩……”
???!!!鄒正和鄭副已經震驚的無以複加,倆人很長時間連話都說不出。
“哥,你說什麼呢?那男的不是說了是鬼傷的他麼?!”錢友還在試圖為他辯解著。
“是我…那天晚上…將他咬傷在6號樓3號實驗室…”童真輕聲說道。
錢友也不知該說什麼了。
“可根據當時那男孩的情況,他明顯是被低級異變人傷的啊?!有咬痕,有撕裂傷…”鄒正回憶道。
“我不知道…”童真又揪起了頭發。
“哥,你彆揪了,再揪就禿了…”錢友小聲勸說。
“當時我極度憤怒,我隻知道我的指甲變得那麼厚,那麼鋒利,牙齒也要比平時長…”童真鬆了雙手,顫抖著舉到眼前。
“哥,那你現在怎麼…?”像正常人一樣,鄒正沒有說出這後半句話。
“我也不知道,當時我腦中隻有憤恨,隻想撕碎他,等我明白過來的時候,我……”童真說到這裡,顫抖起來。
錢友用手給他順了順背。
“我……”幾個人盯著他,他看著雙手,顫抖著。
“我正在扯著他,咬著他的脖子,喝他的血……”童真仿佛用儘了全身所有的力氣,才把這句話說完。
又是良久,“然後呢?哥哥?”鄒正輕聲問他。
“等我明白過來,他已經要不行了,這時候樓下有人上來了,我就從窗子跳出去了”
童真又緩了一會兒,“我當時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麼辦,在一個樹林裡坐了好久,等我想去找你的時候,我已經恢複了正常的樣子”。
“這麼說來,你來找我,其實是因為這個事?”鄒正蹲在他身前,小聲地問他。
“嗯…”童真點了點頭。
眾人又是一陣沉默。
“那這麼說來,你是……初皇?”鄭副猶豫著說出了這個詞。
“初皇?”童真抬頭看他。
“剛開始,我們以為國內外的來源不一樣,後來經過觀察和試劑檢測,我們發現國內外的來源一樣…”鄒正解釋道。
“雖然來源是同一個,但明顯路徑不同,國外是由高等突然異變成低等的開始傷人,而國內的病例明顯是隻有低等,沒有高等的過程…”鄭副補充。
“所以我們將國內超S級之上的異變人命名為頂級,而將所有的源頭命名為初皇!”鄒正道出了原委。
“初皇,都有什麼特點?”童真問道。
“能力超過所有異變人是我們已知的,但看你的身體狀況,我們不了解的似乎更多,需要我們做進一步的研究”鄒正回道,“所以我們要儘快回北京”。
“嗯”童真點了點頭,最後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