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月微笑應下:“好的。”
“那我去找阿晏啦。”江若歆滿臉幸福地轉身去找晏承之。
陸明月一張臉都已經笑僵了,哪怕江若歆走開,她的臉部肌肉仍然保持微笑。
她看著浪漫又唯美的婚禮場地,又看看牆壁上貼的大紅“囍”字,突然有些恍神。
知道晏承之就是那一晚666號房裡麵的男人後,她也曾幻想過這樣美好的婚禮。
“你好。”
突然有個聲音在身後響起,陸明月回過頭,想起這個人是江若歆的父親。
她笑道:“江先生您好。”
“你叫陸明月對不對?”江父有些猶豫地問。
“是。”
陸明月覺得江父臉上的表情很古怪。
但是不等江父再說什麼,江母突然走了過來,笑著說:“歆歆和承之在檢查要宴請的賓客名單,我們也過去幫忙看看吧。”
“好。”
江父無奈地和江母一起離開。
陸明月沒有在意江父奇怪的態度。
因為送花車已經過來,她要指揮他們怎麼擺放。
然而,送花來的人隻是把花搬下車,“我們隻負責送花,不負責幫忙擺放的,你們自己找人搬吧。”
說完,司機和搬運工就離開了。
江若歆正好在這時走過來,有些抱歉地說:“明月,可不可以麻煩你,幫忙擺一下這些花盆?”
陸明月看著四五十盆花,笑了一下。
有錢人的錢,確實不好賺。
不過,她今天要是不能順了江若歆的意,也不知道gd時裝那邊又要整什麼幺蛾子。
她搬就是!
幾十盆花不是開玩笑的,就算陸明月再能吃苦,也累得夠嗆。
搬到最後幾盆時,陸明月感覺自己快不會呼吸了。
江若歆還在一旁說:“這種花叫時鐘花,一定要在四點前擺好,不然就不吉利啦。”
“辛苦你啦明月。”
“真的很抱歉,要你做這種粗活……”
江若歆溫婉又端莊,道歉和道謝都很誠懇,陸明月就算想懟她,都找不著理由。
陸明月搬完最後一盆花,已經頭暈目眩,站起來時站不穩,直接跌在地上,膝蓋撞到花盆。
“明月!”
“小明月!”
兩道聲音傳來。
晏承之和沈衛東分彆從不同的方向跑過來。
晏承之把陸明月扶到一旁的沙發坐好,冷著臉問:“你在乾什麼?”
不等陸明月回答,江若歆已經快速說:“明月說這些花盆擺的位置不對,要稍稍移動一下。”
她滿臉真誠地看著陸明月:“是不是這樣啊?明月?”
陸明月不知為什麼,笑了一下,“是這樣的。”
晏承之沒再說話,替她脫掉鞋子。
雖然穿的是平跟鞋,但腳後跟還是被磨出了血。
晏承之讓酒店服務員拿來創口貼。
沈衛東立即從口袋裡掏出一袋,“我這裡有!”
他最近總是受傷,身上時時備著創口貼。
晏承之接過,沉默地替陸明月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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