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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做沒做,他自己心裡最清楚。
但是出了這樣的事,他也有所懷疑,不是他,但會不會是旁人。
他從父皇手裡接過這江山時,就已經風雨飄搖,任他如何勤勉,也隻能勉強維持這江山不在他手上旁落他人之手。
想更進一步,也是難上加難,如今,內憂外患,朝中可用之人甚少。
若是一派海清河晏,他又如何要用蕭千易這把刀,說到底亂世用重典,他也是不得已為之罷了。
德康帝看著蕭千易的眼神複雜,半晌才道,“朕不管你懷疑誰,給朕一查到底,朕再給你三個月時間,若是不能給朕一個結果,朕不會輕饒於你。”
說也不得蕭千易回答,衝他揮揮手讓他退下。
蕭千易起身拱手,轉身離開,半點不拖泥帶水。
等蕭千易離開,吳大伴又給德康帝上了一盞新茶。
“陛下保重龍體啊。”
“吳大伴你自小陪著朕長大,你說朕用重用他到底是對是錯?”
朝中對蕭千易的非議他不是沒聽到,說他陰狠弑殺,睚眥必報,說他是奸侫,可若是不用他,如何又能鎮得住那些野心悖悖之人。
吳大伴將茶水遞到德康帝手裡,沒有正麵回答這問題。
隻陪笑著道,“陛下用蕭督主自有陛下的用意,旁人又怎能體會其中深意。”
這話看似什麼都說了,但其實什麼也沒說。
德康帝抬眼看了他兩眼,終究沒再說什麼,左右他也不是真的要問他的意思。
出了宮蕭千易下意識的去摸胸口,發現那步搖還安靜的躺在那裡,原本緊繃的唇角不自覺得輕勾。
連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居然有一個人能輕易影響他的情緒。
手指在笄身又摩挲了兩下,正打算收回手,卻發現有什麼不對。
蕭千易根本不及多想,便從懷中將步搖取出,就著燭火打量起來。
隻是笄身上那點印記太小,小到不注意,隻以為是不小心弄上的劃痕。
可蕭千易不同,他的指腹太特敏感,隻一摸他便知那不是什麼劃痕,而是專門的印記。
“青墨
,拿透鏡來。”
蕭千易揚聲對外喊了一句,很快一個身影便從外麵飛身而入,手裡拿著一個水晶打磨的透鏡。
蕭千易看也沒看他,伸出手接過透鏡,便對著笄身照了起來,角度變了又變,終於看清了那上麵的印記是什麼。
居然是用簪花小楷寫下的‘秋’字。
剛剛他才入宮回了關於秋家滅門的事,現如今,手裡便多了一支帶著秋家印記的步搖。
蕭千易不由得眉頭緊鎖,她與秋家的事有什麼關係。
“主子,你的心上人是秋家姑娘?”
就在他凝眉沉思之時,青墨突然驚呼一聲。
“可,可是秋家不是已經滅門了嗎?那你心儀的姑娘豈不是……”
青墨的話還沒說完,在蕭千易一記眼刀甩過去後,乖乖噤了聲。
蕭千易將透鏡扔回青墨懷裡,冷聲吩咐道。
“這事誰也不許說。”
青墨做了個把嘴巴縫起來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