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能抽取彆人的生魂,現在,她就能讓他身上全部的修為散儘,嘗嘗什麼叫做無能為力。
被血祭的陣法還在運轉,但因為沒有了供養,威力減少了一大半,雲染一揮劍,陣法就被破了。
陣破的同時,空間上麵的養著的那些荷花,全都在一瞬間枯敗,跟殘荷差不多。
來這邊的目的完成了,雲染收好桃木劍準備離開,她是個天棄的命格,剩下的一些事情,她就不方便出手了,免得天道抓到機會劈她。
躺在地上的年輕男人,沒有想到,他們折了不少人的任務,這個小姑娘,竟然這麼輕易就解決了?
他可是花了整整1000萬,才買到一張護身的符咒,以防他中招的,虧他之前還覺得自己遇到了頂級大師。
現在想想,他都想要給之前那個點頭哈腰求符咒的自己兩巴掌,他可真是見識淺薄啊。
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才是真正的大師啊。
看著雲染要走,男人連忙開口:“大師,能不能留個聯係方式?”
雲染看了看男人的臉,搖了搖頭:“我不跟你們這種手染鮮血的人做買賣。”
剛才雖然他們聯手了,但不代表他們就真的是同伴了,她沒有抓他,把他送去領賞,已經是網開一麵了。
雲染回到黑木連紀的道場時,正好淩晨了,困意襲來,她直接倒頭就睡。
第二天一早,天都還沒有亮,就聽到雲清那鬼叫的聲音。
“好痛!!!”
“我要止痛藥!!!”
“你一個瞎子到底會不會治傷!”
……
雲染滿臉不耐的推開門,就看到瞎道長在給雲清熬藥。
雲清的腰間被大鐵環拖著往下墜時,腰部的骨頭,有一些骨裂。
救下她的時候,雲染給她塞了一粒藥,現在那藥的效果失效了,傷痛此刻全都顯現了出來。
如今,雲清整個腰部,皮肉傷的傷更是明顯,不僅腫了,還一片黑紫色,看起來格外的恐怖。
知道自己安全了,雲清身上那股討厭的勁兒又冒出來了。
尤其是在知道,救她的人是雲染後,她更覺得,這都是雲染該做的,誰讓雲染是雲家的拖油瓶呢。
至於幫她治傷的瞎道長,那是雲染的朋友,她都看不起雲染,自然也看不起雲染的朋友了。
這一大早的,就開始找茬。
雲染也不慣著她,扭頭對著瞎道長說到:“這藥給她,不如喂狗,彆管她,痛死活該,這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雲清一聽這話,頓時就怒了,加上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讓她完全沒有了以往的矜貴模樣,倒是像極了潑婦。
“雲染,你好大的膽子,你敢這樣對我,大哥不會放過你的!”
“我有什麼不敢的,還有,大哥到底不會放過誰,你心裡沒點數麼,我再怎麼樣,隻是沒有胳膊肘往外拐,還吃裡扒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