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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澤亞在碧璽的帶領下,來到了大洋洲支部。
其實對於這次行程。
澤亞的目的非常簡單,一方麵是為了幫他那個被大姨媽遺忘的學生。
另一方麵則是出於一些個人的私心。
隻是不知道,那天到來的時候,奧托會不會欺騙自己……
"碧璽大人,我是大洋洲支部的負責人。"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的女孩走過來,向碧璽敬了個禮說道。
"嗯,那些繁瑣的禮節就不必了,我們是來找一個人的。"
碧璽微笑著擺了擺手,示意對方不用太過拘謹。
她可不是什麼檢察官,沒必要把氣氛搞得那麼嚴肅。
而且她最不喜歡的就是麻煩了。
"我知道了。"然而,少女並沒有因為碧璽的話而放鬆下來。
依然一臉嚴肅地回答道。
"呃......為什麼每個人都跟琥珀一樣啊?"看著眼前這個嚴肅的少女。
碧璽無奈地抓了抓頭發,心裡不禁感到一陣煩躁。
“我們走吧。”
澤亞突然向著碧璽開口示意道。
他完全沒有浪費時間的想法,隻希望快些見到溫蒂,然後解決問題,順帶再回去質問一下大姨媽。
為什麼把自己的學生遺忘在這裡。
與此同時。
被數名裝人員警戒,以及四、五厘米的特殊合金牆隔離的房間內。
嬌弱病態的少女坐在輪椅上,她雙眸黯淡無光,但又總是抬頭盯著某個地方。
像是在渴望什麼,又像是在等什麼人……
“德麗莎老師,為什麼,為什麼您再也有來見過我呢,是溫蒂做錯什麼了嗎?”
正當溫蒂如此思考的同時,澤亞等人已經來到了隔離區外。
“報告碧璽大人,不久之前新西蘭地區出現了第四次崩壞,裡麵關押隔離的少女,正是引發此次災難第四律者。”
“請務必小心!”
“是嗎,我怎麼感覺她隻是無辜的普通少女?”
碧璽看著特製玻璃觀察窗口中的溫蒂,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如果澤亞沒有找她來幫忙,或許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她都不會知道這件事情。
“她叫什麼名字?”澤亞突然問道。
這個問題似乎觸動了在場所有人的心弦。
他們的目光紛紛落在澤亞身上,仿佛在思考著這個問題背後更深層次的含義。
“是渴望寶石,還是第四律者,亦或者前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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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女武神,溫蒂……”
澤亞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他的眼神掃過每一個人,試圖從他們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然而,沒有人回應他的問題。
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之中。
每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無法給出一個明確的答複。
從溫蒂被渴望寶石侵蝕的那一刻起,人們便將她視為渴望寶石的容器,而非一個完整的人類。
這種觀念已經深深地紮根於他們的腦海中,難以動搖。
畢竟,律者與崩壞都是人類的敵人,這是天命組織成立的初衷之一。
而身為天命主教的奧托,他的目標更為單純瘋狂。
他不在乎世界變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