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虎子叔這麼一說,我頓時又鬱悶了。
這七手大奔,發動機都摔出來了,還修……且不說能不能修的好,就算是修好了,還不得花個十萬八萬的,這老古董,配件都不知道去哪裡買。
“虎子叔,咱能不能買一輛新車?我不要太貴的,四五十萬買一輛就行。”我可憐巴巴的問道。
“你們這些年輕人,真不會過日子,四五十萬不是錢啊,你放心,這事兒交在我身上,實在修不好,我再想辦法。”虎子擺了擺手說道。
人都走光了,就剩下我們三個人,便是賈天成帶來的那些人黑衣的屍體,也都被特調組的人帶走了,隻有地麵上還有一灘灘的血跡,證明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慘烈的廝殺。
一閒下來,我感覺渾身都疼,有些脫力了。
剛才那一波拚殺,我已經將所有的能耐都施展了出來,毫無保留,基本上將我的能力發揮到了極限。
然而,跟那賈天成之間的實力還是懸殊太大,怎麼都打不過他。
不過在跟那賈天成生死較量之間,我也有了一些領悟,就是那種,隻有在瀕臨死亡的時候,才能夠被激發出來的潛力。
第一次我和邋遢道士在齊鈺夫婦家裡遇到賈天成的時候,我連他一招都接不住。
而剛才,我去跟他對拚了十幾招,最後才敗下陣來,這說明,這段時間,我的修為進步還是挺大的。
夜間的風有些冷了。
那些人辦完了事情,拍拍屁股走人,也沒有人問我們怎麼離開。
虎子叔的七手大奔報廢了,這裡離著燕北城還有很長一段路,肯定不能走著回去。
而且我渾身是血,周大師和虎子叔也是頭破血流,就算是在路上打車,肯定也沒有司機敢讓我們上車。
最後一合計,我讓虎子叔給蔣老板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讓他開車帶著我們三人回去。
另外,我還讓蔣老板將他們工廠的工作服帶來幾套。
就我們這渾身都是血的樣子,看上去真的挺嚇人的。
已經很晚了,蔣老板喝了酒,正在廠子辦公室裡睡覺,聽到我們出了車禍之後,連忙招呼著他的助理,開車過來接我們。
等了差不多半小時之後,蔣老板才讓他的助理開著一個七座的大商務車過來了。
一看到我們三人渾身是血的模樣,蔣老板嚇了一跳:“吳少爺……你們這是怎麼弄的啊?”
“沒事兒,出了點兒事故,車子開溝裡了。”我指著被賈天成挑到溝裡的那個七手大奔說道。
蔣老板看了一眼那發動機都摔出來的七手大奔,看來是信了。
不過他再次四顧了一眼,有些疑惑的問道:“小胖呢?我怎麼沒看見他人,不會……”
說到這裡,我看蔣老板的臉色一變,估計他以為小胖直接撞沒了。
我搖了搖頭,笑著道:“小胖沒事兒,就他傷的最輕,他跑到大馬路上找人救我們去了,他人還沒找來,我們就自己爬出來了,還要麻煩蔣老板送我們去醫院,一會兒我在路上給小胖打個電話,讓他自己回去。”
之前的事情,我自然不能跟蔣老板說,跟他說了,估計他也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