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家家主最近在修煉一種魔功,需要十個四位純全命格的女人才能修煉,這個女人正好是第九個,還差最後一個,我家家主就能修煉成功那門秘法了。”江鶴南道。
據我所知,這個命格並不太好,女人是這個命格的話,主不吉,男命得之富貴榮顯。
此命格雖富貴,卻也是後半生,不免邢害六親,進退連茹,以各相衝而無合故也。四柱各親其親,定主骨肉分離,更帶孤寡邢害,克陷必重。
聚齊是個這種命格的女人可不好找,那黃龍輝竟然一下找到了九個。
正所謂物極必反,湊齊這種命格的女人,說不定真的能修煉成什麼厲害的功法也說不定。
我對於黃龍輝修煉的秘法並不感興趣。
於是再次問道:“這個女人被關押在什麼位置?”
“在這處莊園西南角有一個假山,假山上麵有一副對聯,你將手放在“空”字上麵,停頓三秒鐘,就會看到一個地牢的入口,那個女人就被關押在那裡,不過我可提醒你們,那個地牢戒備森嚴,有很多高手在,就憑你們兩個想要救人,想都不要想。”江鶴南看向了我們兩個人道。
我和卡桑對視了一眼,現在終於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們要找的陳斐,果真在這個莊園裡麵。
下一刻,卡桑突然出手,一劍猛的紮向了江鶴南的心口,用力那麼一擰,江鶴南便抽搐著倒在了地上:“你……你……”
“他說不殺你,我又沒說。”卡桑抽出了法劍,在那江鶴南的屍體上擦了擦,這才收了起來。
我並沒有阻止卡桑,這個人必須殺,他身為黃龍輝的大管家,我們過來的事情,他不可能不告訴他,這種人能有什麼信譽可言?
我可以完全確信,我們前腳剛走,這老東西就會讓黃龍輝派人追殺我們。
乾掉了江鶴南之後,卡桑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出來,朝著那江鶴南的身上滴了一滴藥水。
不多時,江鶴南的屍體就冒起了一股子白煙,很快就腐蝕的乾乾淨淨,隻剩下了一灘膿血,連衣服都沒剩下。
看到這一幕,我愣了愣問道:“卡桑,你這是什麼手段?”
“一種降頭術,我在馬來西亞的時候,我奶奶是馬來西亞很出名的降頭師,所以我也會一點。”卡桑跟我解釋道。
看到地上的膿血,我連忙走到了廁所,找來了拖把,將那攤膿血黑擦拭乾淨。
一個大活人,啥都沒剩下,這裡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這才是真正的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辦完了這件事情之後,我和卡桑就迅速離開了這裡。
我拿出了那張隱身符再次催動,二人直奔這處莊園的西南角而去。
走到了那裡一瞧,果真看到了一座假山,不過在假山的不遠處有兩個人在把手,遠遠的一瞧就知道是不錯的修行者。
不過我和卡桑還是朝著那假山附近走了過去,確認了一下。
卡桑拍了拍假山上麵的石頭,跟我小聲的說道:“山體下麵是空的,真的有一處空間,看來那江鶴南並沒有騙我們。”
頓了一下,卡桑再次看向了我道:“吳哥,要不要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