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架,小胖打了個寂寞,連八爺半米之內的範圍都沒有靠近,更彆說碰到他了,人就打飛出去了三次。
關鍵是我家的地板磚,還有門都被乾報廢了,又得花錢請人來修。
他們爺倆比較,受傷的是我,又得當一回大冤種。
八爺飛走之後,我連忙一路小跑進了屋,發現小胖正躺在地上,屋子裡的一張方桌也被砸的粉碎。
得,又損失了一張桌子,那可是黃花梨的。
看到小胖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我以為他是被八爺給打廢了。
連忙過去就要將他攙扶起來,小胖卻眼珠子一轉,鬱悶的看向了我道:“小劫,我感覺我白上山學了一年半,連一隻鳥兒都抓不住,還被他打那麼慘……以前我都感覺不到疼,現在是真的疼。”
“你跟八爺較什麼勁兒,彆說你了,把你師父叫過來,都不一定能打過八爺,趕緊起來吧,地上涼。”說著,我便將小胖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小胖有些失落,有些呆愣愣的坐在了椅子上,恨恨的說道:“不行,我還得回去繼續跟那老頭兒學本事,回來繼續跟八爺打,我就不信了,我抓不到他,我都跟村子裡人的說好了,一定要帶他回去給村子裡的人瞅瞅。”
我心想,小胖要想抓到八爺,這輩子估計是沒希望了。
人家可是鎮守燕北的大拿之一,那得多強的實力,才能有這種資格。
就剛才收拾小胖,估計連兩成的力道都沒用上。
三年之後,小胖學成歸來,最多讓八爺放出個三四成的力道,也能將其打飛。
周大師和虎子叔很快也跟了過來,今天周大師是開了眼了,見識過小胖拋幾百斤的水缸,還見過八爺三招將小胖打飛三次,進來寬慰了一下小胖之後,周大師說還有事兒,就要先走一步了。
小胖很快反應過來,跟周大師道:“我送你啊。”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開回去,你受傷了,在吳少爺這裡好好歇著,最近幾天我去外地看風水,你彆來找我了……”周大師連連擺手。
估計心裡想的是,這哪裡是送他回家,簡直就是送他上路。
每坐一次車,就像是去了一趟鬼門關。
目送著周大師離開之後,小胖一拍腦袋,看向了我道:“原來周大師會開車啊。”
“會開車就不能雇個司機了,身上還疼不疼?”我問道。
“不疼了,剛才那一會兒還疼。”小胖揉了揉屁股道。
我看著周大師跑的比兔子還快的背影,心裡想的是真是苦了他了,人情世故啊。
周大師走了沒多久,大約是下午四五點鐘的時候,家裡又來了一個客人。
確切的說是一個客戶,就是昨天我讓虎子叔聯係的那位。
聽到敲門聲,虎子叔便將那個客戶給領到了客廳裡麵。
我朝著那人瞧了一眼,三十五六歲的模樣,帶著金絲眼鏡,文質彬彬的,身高腿長皮膚白,看上去像是韓國的長腿歐巴一樣。
隻是我打開天眼朝著那人身上瞅了一眼之後,發現他身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陰氣,肯定是遇到了什麼臟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