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口處的動靜,我們三個人還是自顧自的喝酒,連頭都沒有抬起來。
一旁被虎子叔打的鼻青臉腫,慘不忍睹的狗哥,看到進來的那群人,頓時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連忙一瘸一拐的小跑了過去。
“剛哥……就是他們三個,叫了一百幾十號環衛工人在我們飯店吃飯,點最貴的菜,喝最貴的酒,不給錢還打人……”狗哥委屈巴巴的指著我們幾個人。
此時,我們三人才放下酒杯,看向了狗哥身邊的那個人。
楊天剛,看上去四十多歲,一身社會人的打扮,留著寸頭,是那種很短的毛寸,一大把年紀了,穿的還挺時髦,豆豆鞋,胳膊肘裡夾著個小皮包,手上戴著小金表。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裡來的二流子。
彆看他穿成這個樣子,但是能在這小縣城混的風生水起,絕對不是一般的小角色。
他身後跟著那群人,也不是普通的打手。
還有幾個看上去像是練家子,是有真功夫的。
隻不過會點拳腳功夫,自然無法跟我們這種修行者相提並論。
楊天剛朝著我們三人看了過來,此人十分小心謹慎,雖然我們已經將他給得罪死了,他也沒有一上來就喊打喊殺,讓他身後的那群人過來收拾我們。
掃了一眼之後,楊天剛才夾著小皮包朝著我們走了過來,從包裡拿出了一包華子,打開之後,就遞了過來:“來者是客,抽根煙?”
“不抽。”邋遢道士都沒有正眼瞧他,胡亂的擺了擺手。
“各位看著麵生的很,我楊天剛之前沒有得罪幾位兄弟吧?為什麼今天在我的飯店裡鬨事,能不能給我個說法?”楊天剛十分客氣的說道。
“說法肯定有啊,今天我們在你飯店裡吃飯,吃出了一縷頭發,惡心的我們不行,現在我們要跟楊老板要點兒精神損失費,醫院體檢費,你給了我們就走。”邋遢道士嘿嘿一笑。
“那你想要多少?”楊天剛也笑著看向了邋遢道士。
“不多,就三百萬,拿錢我們就走人。”邋遢道士齜牙一笑。
聽到邋遢道士說出來的這個數字,他身後的那群人紛紛瞪大了眼睛,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楊天剛身後的一個壯漢當即怒不可遏的說道:“剛哥,跟他們廢什麼話,直接打殘了丟出去,想撒野,也不看看這裡是誰的地盤。”
楊天剛擺了擺手,示意那漢子不要多嘴。
然後才跟邋遢道士說道:“哥們兒,哪條道上混的,看你年紀輕輕的,這敲竹杠還嫩了點兒,這都是我以前玩剩下的。”
“你個狗東西,給你臉了是不,快點兒拿錢,跟你這狗東西說多了也是白費。”邋遢道士不耐煩的又道。
楊天剛哈哈一笑,眼神逐漸變的陰仄起來,一字一頓的說道:“幾位或許還不知道我是誰吧?你滿縣城打聽打聽,有幾個不認識我楊天剛的,在這個縣城裡,敢這樣跟我說話的人還沒有幾個。”
“我不管你多厲害多牛逼,在我眼裡,你隻能算是個垃圾,包括你身後的那些,全都是一丘之貉,都是鐵匠鋪裡的料,挨打的貨。”邋遢道士在不斷激怒楊天剛。
他這嘴太損了,就算是楊天剛能忍,他身後的那些人也無法容忍了。
“剛哥,彆跟他們廢話了,弄死他們!”
“太狂了,敢在咱們地盤上撒野。”
楊天剛身後的那群人不停的叫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