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維民拿起一枚馬,猛地一拍,發出啪的聲響“將軍。”
周岩望了望局麵,把黑車直接頂上,讓紅馬跳不起來,同時還要吃掉他的一個紅炮。
“好小子,比長河還陰。”
薑維民立馬撤炮。
周岩的一枚黑炮橫移三步,淡淡的說道“將。”
薑維民回頭馬,擋住黑炮,周岩直接把黑卒一頂到底“再將。”
“不下了,不下了,不講武德,一點都不尊老。”
薑維民吹胡子瞪眼。
“臭棋簍子。”周岩撇撇嘴。
“你說什麼?什麼臭棋簍子?”
薑維民瞪著牛眼,“再來一局,這一局將死你。”
“好嘞。”周岩嘿嘿一笑。
“那個周岩,給我爸留些麵子。”夏長河忍不住說道。
“你彆說話。”老頭子瞪了一眼夏長河,看向周岩“你好好下,不用讓我。”
周岩認真點點頭。
五分鐘後。
“悔棋,必須悔棋!”薑維民吹胡子瞪眼看著周岩。
“那個,您老這把已經悔了七次了。”周岩提醒道。
薑維民麵泛紅光,被周岩這麼一說,也有些遭不住麵兒,他嘿嘿笑道“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三分鐘後。
“悔棋,我就不信了,殺不穿你。”
“那個第八次了。”
“最後一次。”
周岩估摸著這把要是不輸,老頭子能一直悔下去,他故意賣了個破綻。
兩炮被吃,楚軍中門大開,老頭子直搗黃龍。
“嘿嘿贏了贏了。”
薑維民得意地看著周岩,極不要臉地說道“不過如此,不過如此,小夥子還欠幾年打磨啊。”
“您說的對。”
周岩翻了個白眼。
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安靜觀棋的夏長河忍不住問道“周岩,你怎麼會在這裡?”
“不是你帶過來的?”薑維民聽到夏長河的話,也是一愣。
他審視地看著周岩“說吧小夥,你怎麼溜到我家的。”
“那個,我說出來,你彆打我。”周岩神秘兮兮地說道。
“沒事,保證不打你。”薑維民覺得這個小年輕還挺對胃口,估摸是看到自己在院子裡下棋,過來瞧瞧,也不怎麼在意。
他尋思著之後還得和這個小年輕多下幾把,讓他看看什麼叫道行本事。
周岩看了眼夏長河,又看眼薑維民,小聲說道“那個,我是漣漪的男朋友。”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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