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刮了刮顏沫的鼻子說你想的美,我以後還要追唐糖。
顏沫氣呼呼地說唐糖才不稀罕你,我也不稀罕你,周岩轉身就走,顏沫又拉住了周岩,說‘七天就七天!’
周岩讓顏沫回賓館收拾一下行李,顏沫還特意洗了澡,穿著睡衣撩撥了一下周岩,周岩直接把顏沫撲倒在床上,想更進一步,顏沫慌了,連忙說不行,不能犯錯誤。
周岩也知道這個時候欺負顏沫有些不太理智,說‘火是你引起的,你要負責把它撲滅’,顏沫說‘那怎麼辦’,周岩說了兩個字‘用腿’,顏沫說臟死了,周岩哪裡管那麼多,直接磨了上去。
“周岩,你就是個大混蛋!”顏沫幽怨地看著把自己抱在懷裡的周岩。
“誰讓你這個小妖精勾引我。”周岩無所謂地說道。
“那也不能用用腿啊臟死了。”顏沫嘟著嘴,小聲說“男人真是個可怕的動物。”
周岩說‘我能忍住就不錯了,不過下次可以用腳腳。’
顏沫氣呼呼地說‘做你的春秋大夢去。’然後用枕頭砸周岩。
周岩反擊,再次把顏沫撲倒,兩個人在床上鬨成了一團,枕頭屑到處都是。
玩過了之後,顏沫毫無形象地躺在床上,把腳架在周岩的身上,有氣無力地問“周岩你以前也喜歡我的對嗎?”
周岩說‘沒有’,顏沫不高興,周岩又把顏沫抱住,用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我現在開始喜歡你。’
顏沫問‘喜歡我一輩子嗎?’
周岩說親一下嘴就告訴你,顏沫說做夢,讓你親腳還差不多,周岩又試探了一下,顏沫還是不願意,周岩也隻能作罷,以後徐徐圖之。
七天時間,周岩一直在陪著顏沫。
八一紀念館,濕地公園、鄱陽湖、滕王閣乃至洪城大大小小的景點,周岩都陪著顏沫玩了一遍,甚至在15號的時候,周岩帶著顏沫去大崗山露營。
原本顏沫和周岩分兩個帳篷,隻是晚上挺冷,顏沫還是主動鑽進了周岩的帳篷裡,這是顏沫第一次鑽周岩的被窩,之前哪怕兩個人玩得再瘋也是分床睡,於是兩個人就在帳篷裡抱著睡了一宿,第二天五點半的時候周岩把顏沫叫起來,顏沫想再睡會兒,周岩說這是洪城可以看到最美的日出,不看可惜。
顏沫也連忙爬了起來,隻是腿有些踉蹌,昨天晚上周岩說什麼摩擦生熱,顏沫還信了,結果又是用她的腿顏沫那個氣的,不過也沒拒絕,她知道周岩忍得很難受,但是並沒有選擇欺負她,顏沫心裡也很感動。
隻是大清早起來看日出,顏沫還是打著瞌睡,大崗山上也有很多情侶從帳篷走出來,互相擁著看日出,顏沫和周岩隻是其中一個,在太陽從遠方炸開一抹紅的時候,周岩與顏沫和另一對情侶一起互相幫著拍了一張照片,周岩想親顏沫的嘴巴,顏沫還是沒讓,周岩也就沒再強迫。
下了山,周岩帶著顏沫去了洪城之星玩,洪城之星是世界第三大摩天輪,高150米,僅次於拉斯維加斯摩天輪和新加坡飛行者摩天輪。
周岩和顏沫坐著情侶座摩天輪,登上了摩天輪所能運行最高的地方,在這裡停留了足足三分鐘的時間,有望遠鏡可以俯瞰洪城全景,而顏沫也在周岩用望遠鏡看著遠處的時候,突然把他撥了回來,一口親了上去。
周岩被顏沫整得猝不及防,隻不過很快就化被動於主動,把顏沫攬在懷裡,深深一吻,那琉璃般純粹的眸子,就這麼一眨不眨地看著周岩,從逃避到主動迎合。
直到顏沫喘不過氣,才結束了這場荒唐的遊戲。
摩天輪緩緩降落,周岩牽著顏沫的手走出來,顏沫的小臉酡紅無比,隻是十分乖巧地跟著周岩。
兩個人也在酒店裡,睡到了一張床上。
周岩說‘要是王老師知道她的女兒現在正和他睡在一塊,估摸著連殺了他的心都有了’,顏沫則是拿腦袋蹭著周岩的下巴,說‘以後來我家,讓你欺負個夠’,周岩說‘怕是要被王老師拿菜刀砍’,顏沫笑著說‘您就是有賊心沒賊膽。’
周岩笑了笑,把顏沫抱在了懷裡,誰都知道,明天就是告彆的那一天,誰也沒有說話。
洪城站,周岩和顏沫深吻了以後,把她送上了火車,隻是顏沫突然做了一個十分突然的舉動,她在火車發車的最後一分鐘,又跑了出來,直接把周岩也拉上了火車。
火車門關閉,周岩看著一臉呆萌無辜的顏沫,沒好氣地說“你把我拉上來乾什麼?”
顏沫捏著裙擺說‘小周送我回學校唄。’
周岩有些無奈,不過上都上來了,去杭城走一趟就走一趟,順便見見那些還年輕的老朋友。
最後周岩也補了票,至於座位,周岩多花了一百和坐在顏沫旁邊的大媽換了換位置。
顏沫笑嘻嘻地看著被自己騙上來的‘七天男朋友’,又在周岩的臉蛋上輕輕啄了一下。
周岩則是有些無奈地把手放在顏沫的腿上,輕輕摸索著。
下午三點的時候,火車到站。
周岩透過車窗瞥見杭城站的大字,眼中意味莫名。
這是他前世一直生活的地方,如今,卻以十分陰差陽錯的方式提前來到了這裡。
杭城周岩輕聲呢喃著。
顏沫見周岩看著窗外發愣,直接趴到了周岩的身上“小周發什麼呆呢,我們到站了!”
“到站了。”周岩笑了笑“那就去看看你的大學吧。”
“嗯。”
顏沫笑了,笑顏如花,一如此世第一次見麵那一般。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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