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譚馨因為被按著腦袋,牙關緊緊閉著,於是乎,她的臉蛋就臟了。
譚馨驚慌地把手放在臉上,“你們怎麼亂來呀!”
“不是說好的嘛,周岩實在堅持不住小馨你躲開不就完事了,怎麼不躲開?”許秋汎故作單純地問。
“躲的開嘛?”譚馨給了許秋汎一個羞憤的白眼,周岩按的這麼緊,換你來躲得開一樣。
許秋汎咯咯笑著,胡欣兒也有些好奇地看著。
對她來說,這好像就是自己之前未完成事情的續集,她會不會像這樣未免也太羞恥了一些。
譚馨是真的沒臉了,她瞪了一眼始作俑者許秋汎,不忘羞惱地看了一眼周岩,才捂住臉蛋轉身打開門走了出去。
她是一刻都不想在房間裡待下去。
許秋汎和胡欣兒麵麵相覷,許秋汎冷不丁地問道:“好玩嗎?欣兒?”
“好”胡欣兒下意識地看向周岩,發現周岩臉也比較黑,她終是沒把好玩說出口。
“就知道胡鬨。”周岩說。
胡欣兒知道周岩在說自己,抿抿小嘴低下頭。
其實許秋汎也被包括在內,但許秋汎絲毫沒有做錯事的自覺,她切了一聲,“學弟多有意思啊,我們三個女孩一起配合,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寧願不要。”周岩沒好氣地說。
舒服是真舒服,但是難受是真難受。
許秋汎笑嘻嘻地說:“下次還來不?”
“來個鬼!”
胡欣兒則是小聲道歉:“周岩對不起呀。”
周岩被胡欣兒逗笑了:“你道啥歉。”
“最後作弄你的是我。”胡欣兒小聲說。
“這有啥。”
“喲喲,這就揭過秀起恩愛了啊,小情人不愧是小情人,周岩你的小情人還有名額嗎?”許秋汎笑眯眯地問。
“不好意思滿了。”周岩沒好氣地說。
“切,小氣鬼。不過老娘已經賺了,讓逐浪科技的大老板出了洋相。”許秋汎笑哼哼地說。
周岩覺得許秋汎同樣是一個小妖精,還是把騷氣刻在骨子裡的妖精。
譚馨這會兒洗把臉回來,臉蛋上還掛著水珠。
周岩意識到了不妥,開始清理起痕跡。
許秋汎沒有穿不怎麼好穿的禮服了,而是把她的羽絨服重新穿在身上,方便快捷。
穿完衣服後她問道:“你們說小曼這個時候在乾什麼?”
“不知道唉,我感覺我們互動了挺久的。”譚馨從剛才的狀態緩過來,臉蛋緋紅減退,恢複了白皙。
胡欣兒其實也有點兒好奇:“是有點兒久呢。”
“要不去看看?”許秋汎小聲比比,不忘看向周岩:“學弟你快穿好衣服。”
周岩其實覺得身上出了汗想要洗澡,但現在他去洗澡指不定有誰來偷看或者闖進來胡鬨,周岩無奈隻能把衣服什麼都穿回去。
胡欣兒的衣服也就一點點淩亂,稍微整理就好。
其實真正尷尬的是譚馨,因為剛才的胡鬨還是讓她米色裙子靠近脖頸的蕾絲邊緣多了一點白漬,不細看肯定看不出,但就其他女孩細看,甚至譚馨也會有意無意地用碎發遮掩住,防止被看到。
“走吧,一起去瞅瞅。”許秋汎用一副偵探的口吻低聲說道。
譚馨剛剛經曆社死環節,現在她是全場最社死的人,比胡欣兒給周岩那啥還要社死,所以她也想撞見彆人社死。
許秋汎暫時指望不上了,但不代表顧小曼不行。
於是譚馨也興衝衝地說:“去!”
“怎麼樣欣兒,要不要一起去?”許秋汎看向胡欣兒。
三個女孩和周岩一起經曆了荒唐時刻,其實無論是誰都不是那麼尷尬了,更不要說胡欣兒。
雖然胡欣兒依舊有種嘴巴鼓鼓的感覺,但比剛才好多了。
“去!”
“走吧!”
許秋汎表現出一副大姐大的樣子,拽著周岩的胳膊就走。
周岩表示有些操蛋,姐姐你就算不問我意見,也不要那麼粗魯好不好,把我當小孩啊。
一行四人打開了門,
就這麼悄咪咪地來到了顧小曼房間的門口,許秋汎趴著偷聽了一下,並沒有聽到什麼異樣。
緊接著譚馨也趴著偷聽了一下。
周岩和胡欣兒則在後麵偷偷玩勾勾手指的遊戲,胡欣兒臉蛋微紅,拍了一下周岩不安分的手。
終於許秋汎等不及了,直接把門打開。
哪知道房間內,顧小曼正躺在床上酣睡著,聽到動靜,她揉了揉眼睛:“不是,你們什麼情況?”
“沒什麼,就是小曼你好久沒出來,我們以為你出啥事了。”許秋汎稍微有點兒不自然地笑著說。
“我能有啥事。”
顧小曼突然想到了小玩具,臉蛋微紅。
不會這兩個臭女人擔心她衝暈過去吧雖然是衝了,也是睡了,但肯定沒有暈。
“時間不早了,我們出去吃蛋糕吧。”許秋汎這個時候岔開了話題。
“好。”顧小曼掀開被子,坐起身。
她穿的老老實實的,就算是睡覺也沒有把裙子脫下來。
譚馨不動聲色地偷看了一下,沒有發現小玩具的痕跡,多少有點兒小失望。
難辦,她還是最社死的那個。
顧小曼因為睡了一會兒,頭發有點兒淩亂,坐起身後她稍微打理了一下頭發,不過額前依舊有小碎發,讓她看起來更加清純了一些。
她跟著周岩四人出了房間。
許秋汎則是瞅準時機,把大廳裡敞亮的燈全都給關上。
一下子客廳裡暗了下來,窗戶倒映著夜色。
“上蛋糕呀。蛋糕嘞。”許秋汎說。
“不是,都沒插蠟燭呢,你關什麼燈。”顧小曼沒好氣地說。
“找蛋糕找蠟燭!快快快!”
女孩們手忙腳亂的忙活起來。
燈又被重新打開,顧小曼找到了蛋糕,放在了桌上。
譚馨則是趁機蒙住了胡欣兒的小臉蛋,笑著說:“小壽星先閉眼。”
“嗯呐。”胡欣兒表現的比較乖巧。
仿佛剛才的羞澀事情都消散了一樣。
周岩見顧小曼拆開了蛋糕,主動承擔起插蠟燭點蠟燭的工作。
並沒有插十八根蠟燭,象征性地插了八根,周岩就用蛋糕邊上的打火機,給所有蠟燭點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