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沒有猶豫,直接順勢趴了下來,他和譚馨挨的很近,但又保持了一點點中空,手撐在了譚馨腋窩下的地方,而兩個人很自然地就交換起了呼吸。
「我也準備好了!」顧小曼笑嘻嘻地說了一句,直挺挺地趴在了周岩的身上,周岩稍微往下沉了一下,這麼一沉,直接沉出問題,譚馨感覺周岩真的好戳自己。
要不行了。
隻是這顯然沒有結束。
隨著顧小曼完全趴在了周岩的身上,周
岩開始做起了俯臥撐。
顧小曼還沒覺得有啥,而譚馨則真切地感受到了什麼叫撩撥。
真就是把她的心也跟著一戳一戳的。
許秋汎和胡欣兒都在看著這一幕,胡欣兒抿了抿小嘴,說實話她很想替代譚馨的位置,但這麼多人她肯定放不開,最後隻能帶著點酸酸的味道默默地看著。
許秋汎則看的津津有味的,似乎她就是個樂子人。
做完了懲罰,許秋汎說「還有一次!」
「要不接著來。」周岩問。
「可以接著來,不過原來是五個俯臥撐,現在要做十個。」
這話聽在譚馨的耳朵裡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什麼五個十個的,對她來說就是戳五下和戳十下那豈不是要她老命。
然後周岩就開始了。
譚馨真的就是強忍著。
真煎熬呐!誰頂得住。
「快快快,接下來可彆假裝掉了。」做完了懲罰,許秋汎催促道。
這一回是周岩先吸,然後碰給了許秋汎。
隻是許秋汎雖然說的好聽,但她同樣沒有遵守規則,直接攬住了周岩的脖子,有樣學樣,故意讓撲克牌掉下來。
她剛想吻住周岩,旁邊就恰到好處地遞過來一張撲克牌,剛好橫在周岩和許秋汎中間。
卻見譚馨笑眯眯地說道;「上帝不能違反遊戲規則。」
「哪裡違反了?」許秋汎還在為自己找補。
「你動手了。」譚馨說。
「少廢話,你還阻攔上帝玩遊戲呢,罪加一等。」許秋汎的好事被譚馨打斷,心裡默默罵著小婊砸。
「切切切!快點,上帝不要阻撓遊戲進行。」
許秋汎無奈,隻能重新撅起小嘴,吸住了小卡片。
隻是她想到了什麼,最後又把小卡片拿下來「我發現我們好菜,這樣玩也用不著放音樂了,反正誰碰到誰就會掉撲克牌。」
幾女這才意識到,現在是小試牛刀環節。
還沒真正開始撲克牌版的擊鼓傳花。
「本來就是實驗一下,現在開始也不晚。」顧小曼說道。
「那開始吧,我放一首歌,這一回我真隻能做上帝了。」許秋汎看起來頗為遺憾。
不過她還是配合地放起了一首音樂。
「從小馨開始吧。」許秋汎說。
「。」譚馨還是願意小小配合許秋汎的,她吸住了一張撲克牌。
隻是就在這時,音樂戛然而止。
「哈!」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她又又又被許秋汎坑了。
她想要銜接顧小曼,哪知道顧小曼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竟然開始逃。
譚馨這會兒哪追的上啊,而且她傳都沒傳,音樂就結束了。
許秋汎這個騷狐狸搞自己心態。
「不帶這樣玩的哈。」譚馨怨念滿滿地說道。
「切,誰讓你不快一點。」
「下一把!」
譚馨再次吸住了撲克牌,許秋汎播放了音樂。
這個時候許秋汎倒是沒有再整蠱譚馨,安安分分地把她放過去。
之後是顧小曼,顧小曼之後是胡欣兒。
而一直到周岩這裡,音樂再一次戛然而止。
「來吧,大冒險。」
「1。」周岩說。
「這個簡單啊,上帝指定你和一個異性那啥」
周岩一聽果然簡單。
「你指定。」
「指定
我咯。」許秋汎指了指自己,她又看向胡欣兒「欣兒不會吃醋吧。」
「吃醋不分遊戲和現實。」胡欣兒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了模棱兩可的話。
許秋汎「那就是吃醋了。」
「沒有。」
許秋汎笑了笑「算了,上帝不能破壞規矩,上帝指定欣兒周岩那啥」
胡欣兒詫異地看向許秋汎,沒想到一把吃醋局,硬生生讓她重新掌握了主動權。
所以許秋汎還是在幫自己。
胡欣兒不理解。
周岩這個時候靠了上來,胡欣兒沒辦法,隻能和周岩吻住,並隻能說對於小情侶來說,這樣的曖昧互動簡直不要太絕。
而周岩和顧小曼似乎都親上癮了,親了好一陣子愣是沒有聽下來的意思。
「喂喂,你們倆還玩不玩遊戲了啊。」胡欣兒催促道。
「玩。」胡欣兒本就是一個怕說的女生,連忙說。
「這個大冒險太擦邊了,有沒有彆的。」
「讓你占便宜還不好啊。」許秋汎笑著問。
周岩對於許秋汎時不時給自己皮一下已經免疫了。
「還有沒有其他有意思的。」
「大冒險懲罰全是有意思的,要不我們像滾酒單一樣把懲罰滾過去?」
「我舉雙手讚成。」譚馨這會兒舉起了手,笑嘻嘻地說道。
她知道這對周岩極為不利,但對她們這幾個女生來說就就非常友好了。
譚馨巴不得多多益善。
「算了吧,玩其他的。」周岩說。
「還能玩啥?一起鑽被窩嗎?」許秋汎突然問。
在場的女生似乎都沉默了,尤其是胡欣兒,愣了愣,似乎不知道許秋汎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虎狼之詞。
「去鑽被窩?玩枕頭大戰嗎?」譚馨問。
「可以啊。」
許秋汎「要蒙著眼睛,就先從周岩開始吧。」
「用什麼蒙著眼睛?」譚馨問。
「我想想哈。」許秋汎故意做思考的姿態,來到了胡欣兒的麵前,彈了一下「用這個做眼罩怎麼樣?」
胡欣兒頭皮發麻的,原本虎虎的一個小丫頭片子在許秋汎麵前愣是提不起什麼脾氣,反而被拿捏的死死的。
「真要用這個?」胡欣兒忍不住問。
「我不知道,反正我今天沒穿,如果欣兒不願意,要不用小馨的?」
譚馨哪裡不知道說的是什麼東西,她臉蛋微燙,故作單純地說「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哇,你們這群人!」顧小曼一副重新認識女孩們的樣子,她故作痛心疾首地指了指,卻是直接說道「所以為什麼不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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