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你學姐你有感覺嗎?”
“有一點。”
許秋泛鼓鼓嘴,她算是被周岩欺負的死死的,這樣找回一點體麵,總歸聊勝於無。
“睡得著嗎?”周岩問。
“睡不著。”許秋泛嘟嘟嘴說。
今晚的經曆讓她依舊有些做夢的感覺,可現實終究是現實。
“睡不著要不去吃海底撈。”周岩問。
“不要,晚上誰吃東西。”許秋泛搖搖頭表示拒絕。
許秋泛隱隱感覺自己在周岩這裡丟失的麵子找回來了一些,這當然不意味著可以騎在周岩的頭上拉屎。
而是說她其實可以一定程度上‘掌控’這個男人。
“想喝酒了。”許秋泛說。
“喝酒?”
“嗯。”
“那成。”
酒店是有行政酒廊的,這個點其實已經關了。
但誰讓顧客是上帝,周岩訂的是這家酒店最頂級的套房,自然也有酒店的金鑰匙管家隨時待命。
周岩撥通了電話,說整一些洋酒上來。
“好的先生,馬上安排。”清脆的女聲傳出來。
不一會兒房間門口就有推車的聲音,緊接著就是敲門聲。
“先生,都已經準備好了。”
周岩把臥室的門關上,一路來到了房間門口,打開門之後就發現一個穿著西裝的女人推著小推車。
車上有各種洋酒,還有冰塊和一係列調酒的東西。
很顯然這是頂配的待遇。
“先生需要我進去服務嗎?”
“不用。”
“好。”女人點點頭離開,周岩把酒車推進去。
關上門之後,周岩一路推進了臥室裡。
許秋泛這會兒穿上了自己的粉色係睡裙,看上去青澀了很多。
她坐在沙發上,看著周岩推進來的酒車,尤其是看到車上好幾瓶看起來就挺貴的酒之後,亦不由張了張小嘴。
“免費的還是收費的?”許秋泛問。
“收費的,這種酒免費的不得虧死。”
周岩剛才可是直接‘點購’了,訂的都是較有名的洋酒,價格不會便宜。
“好哦。”
其實喝酒真的需要氛圍感,這會兒周岩並不太想喝酒。
但許學姐想喝,周岩也隻能奉陪。
“先開那一瓶?馬蒂諾還是..“
“隨便,我又不懂。”許秋泛感覺周岩就是在自己麵前裝逼,順帶炫富,她擺擺手說。
周岩沒再說啥,開了酒之後用氣泡水開始調酒,之後加入冰塊和桔梗,很快一杯馬蒂諾冰藍被他製作出來。
周岩給自己調了一下彩色氣泡。
其實用這些酒調酒是一件較為奢侈的行為,一般原酒一瓶就好了,加各種配料,結果現在周岩反過來了,把這些價格保底幾千的酒一瓶瓶開出來,隻為搭配出不一樣的顏色。
周岩不懂調酒,他會的隻是較為基礎的調酒步驟,甚至口味上不會有太多的差異,專業性不強。
不過本來就是用來喝而不是用來看的。
周岩舉了舉杯,示意許秋泛和自己碰一碰,許秋泛會意,和周岩碰杯。
“乾了?”
“乾了。”
許秋泛難得心情不太美妙,選擇直接和周岩一上來就上強度。
乾完了一杯之後,周岩給許秋泛續上。
其實深夜喝酒較為傷身體,但難得有這樣的氛圍和調調,周岩肯定是不能浪費的。
他和許秋泛坐近了一些,緊挨著她調酒。
之後又是兩杯。
這回是許秋泛舉杯,周岩碰了碰。
不過在喝之前許秋泛還是問道:“不會喝醉吧?”
周岩:“你肯定先醉。”
“我不信。”
“彆喝太多,到時候發酒瘋。”
“你說誰發酒瘋呢。”許秋泛沒好氣地說。
她並不服氣,又像是和周岩賭氣似的,直接喝了一整杯下去。
周岩覺得許秋泛是真的猛,喝這種度數的酒都不帶虛的。
當然周岩有意控製了節奏,開玩笑是一回事,他並不想真的和許秋泛喝醉。
凡事都要適度。
“我要喝這個。”許秋泛指了指較大的一瓶還沒有拆封的洋酒。
周岩二話不說直接給拆了,然後兌了氣泡水遞給許秋泛。
許秋泛抿了一口:“唔,好喝的。”
“話說周岩,這裡有沒有八二年的拉菲。”
周岩聽到這話,差點沒嗆過去。
彆說這裡有沒有了,一瓶的話估計得三四萬,小妮子可能真造啊。
不過周岩還是起身說道:“我問問吧。”
他撥通了金鑰匙的電話,詢問一下有沒有八二年的拉菲,結果一打聽還真有,價格是三萬五。
這對周岩來說自然是小錢,許秋泛要嘗嘗,就嘗嘗好了。
安排。
金鑰匙很快帶著拉菲過來。
周岩沒點多,點一瓶嘗嘗鮮就行了。
拉菲和洋酒不同,是紅酒,周岩索性讓女金鑰匙開完再走。
金鑰匙小姐姐來到了臥室,把紅酒擰開,分彆給周岩和許秋泛倒上了一杯,這才說道:“先生女士,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喊我。”
“好。”
“你的拉菲來了。”周岩對許秋泛說。
“我嘗嘗。”許秋泛品了一下,砸吧著小嘴:“感覺沒什麼區彆。”
周岩也喝了一口,紅酒味不是特彆濃,反而有一種果味,品起來醇香醇香的。
隻能說真的對得起這個名頭,可能貴是貴了一些,但拉菲嘗出來的味道,真不是其他的紅酒能比的。
“還行吧。”許秋泛又喝了一大口,口不對心地說道。
周岩知道可能是之前喝了洋酒的緣故,不過許秋泛這麼說,他還是有些無奈地說道:“姐姐你這樣我會心痛的,畢竟三萬多。”
“嘻嘻,破費了哈。”許秋泛:“不過讓你心痛一下怎麼了,誰讓你欺負我。”
“你還耿耿於懷呐。”
“我記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