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難得呀,難得從你口中到認慫的話,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
馬景洪呆了約摸半分鐘,這才對著電話那頭的許思晴大笑。
要是換作一般人可能都不敢這麼跟許思晴說話,這丫頭也不是個大心眼的主。
可他其實是許思晴老爸北江許以前的秘書,任職人大副校長這個正廳級虛職也隻是為了給許家在人大物色點好苗子。
所以他還真有這個資格。
“哎,不是我慫,而是有些人行事做法太缺德太損,招惹了會很麻煩。”
許思晴也不介意,隻是歎息一聲,隨後就笑著道:“好了,那就先這樣啊馬叔,這次謝謝你了,等我有空去人大看你,掛了啊。”
這話說完許思晴就掛掉電話又給趙衛東打了過去道:“我剛幫你查了,那個劉成剛是人大屆的,正好跟鐘豪是同學!”
趙衛東這會也才和王建,吳亞君,田曉雲她們返回了王建的辦公室,一聽許思晴這麼說,頓時眯著眼睛道:“同學啊,這麼說來還真有可能是鐘豪他們搞的鬼了?”
“這他娘的都已經去黨校上課了,居然還不長記性?”
隨後才又冷笑著道。
“嗬嗬,我早跟你說了,自從你上次斷了他們提拔的路子那天起,大家就不死不休了,你還想讓人長記性?”
“說吧,這次你打算咋辦?”
許思晴也調侃著笑道,直覺告訴她,趙衛東又要收拾鐘豪他們了。
“不咋辦,睡覺!”
但趙衛東卻呲牙一笑。
當然這絕對是假的了,泥人還有三分火,更何況趙衛東這種有仇當場就報的狠人了?
鐘豪他們要是老老實實在市委黨校待著當學生,趙衛東可能還會等到陳凡回來看看調查的具體情況再說。
可現在這才老實了不到二十天就又出來撩撥,趙衛東要是不收拾那都對不起豎起蚯蚓的名號。
隻是這次趙衛東想辦的事有點大,他不太想讓許思晴這娘們知道!
畢竟大家雖然是盟友,可許思晴身份不一般,搞不好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類似趙衛東這種人,平日看著嘻嘻哈哈半點沒有城府,但要是關係他自身時他比誰都謹慎。
開玩笑,一個活了兩輩子的人,又怎麼可能真沒點老謀深算?
隻是這輩子不需要而已,至少暫時不需要。
誰讓他上麵有個君子之風的老丈人呢?有這麼一個就已經足夠讓人忌憚了?
要是再有個狡猾似狐的女婿,那就可要木秀於林了。
與其這樣,還不如莽著來的好,誰讓體製內都覺得莽就是一種弊端,是難成大事呢?
“真的假的?我咋感覺你在騙我?”
許思晴也一陣狐疑。
就趙衛東這種人,你說他挨揍了不還手,怎麼都覺得是天方夜譚。
“這肯定真的啊,我拿我好兄弟王孝的終身幸福發誓,要我說的不是真的,就讓王孝遇到個女人就不舉。”
趙衛東笑眯眯的。
“去去去,你這發誓就跟鬨著玩一樣,你當我會信?”
“不過你要是願意拿你自己發誓,我或許會假裝信一下。”
許思晴也沒好氣道。
“滾犢子!”
趙衛東怒斥一聲,這才掛了電話皺眉思索。
“怎麼樣?是不是衝你來的?”
王建,吳亞君和田曉雲她們看見趙衛東打完電話了,也開口問道。
“嗯,確實是衝我來的,不好意思了啊吳總,差點就把你也給殃及了。”
趙衛東有些尷尬。
“他媽的,可他們跟你玩,折騰我龍湖乾啥?我龍湖地產招惹他們了?”
吳亞君也瞬間臉色難看的不行。
儘管剛才趙衛東就說了可能是誤中副車,自己被牽連了。
可那會卻也沒證據啊?
但現在這,確定了是他們,這還真讓她心裡不舒服。
“就是,這些人也太他娘的心狠手辣了。”
王建也跟著皺眉。
在商言商,體製內的人把職位和前途當命根子。
可像王建他們這種白手起家的,企業那就是他們的心血!
現在你在人家心血上搞事,誰能沒點脾氣?
倒是田曉雲,看著王建這樣歎息一聲:“算了三舅,你們生意人,還是和氣生財的好。”
這話要是趙衛東說的,田曉雲估計隻會看戲,因為趙衛東有能力有實力說這話。
可王建嘛,有錢是有錢,但在國內這種官本位為主的環境下,田曉雲還真得勸勸自己三舅。
“為啥要算了?有些人你不給他們點顏色,他們就不知道害怕。”
但趙衛東卻戲謔一笑。
“額,趙衛東,你想乾啥?我告訴你我三舅對你可不薄,你可彆害了我三舅。”
田曉雲怔了下嚴肅道。
“趙縣長?”
王建和吳亞君也看向趙衛東。
他們剛才也就心裡有火而已,至於說怎麼樣?他們還真未必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