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她外公和她老爸,差著呢?
一念至此,顧欣然的情緒忽然變得暴躁。
“是啊,不過你彆擔心,我已經讓你大姐去找他了!”
謝曉芬沒有察覺的點頭說道。
“嗬嗬,大姐,你讓顧欣柔去找他?”
“謝曉芬你到底有沒有腦子,顧欣柔可能還巴不得我死呢?”
但顧欣然卻再也忍不住的破口大罵,這話說完,就澎的一聲把手機給摔了。
“然然,然然?”
電話那頭的謝曉芬嚇了一跳,也顧不得女兒剛才罵了她,立刻就又給打了過去。
隻可惜再打已經打不通了,因為顧欣然的手機電池都摔出來了!
“這!”
謝曉芬臉色一變,立刻就又給顧欣柔打電話讓她趕緊過去看看。
顧欣柔也在接到電話後,這才改道去了顧欣然那!
“嗬嗬嗬,都想讓我死是吧?”
“都他媽的想讓我死是吧?”
“謝曉芬你他媽的難道不知道,顧欣柔現在都是陳家的人了嗎?”
“她怎麼可能會幫我呢?怎麼可能呢?”
但這會的顧欣然,卻早已經要瘋了,坐在床上歇斯底裡的吼著。
直到一會吼累了,她這才好像下定了決心一樣喃喃自語道:“算了,趙衛東,這次算你贏了,你不就是想讓我死嗎?”
“我成全你就是了!”
這話說完,顧欣然就看著自己床邊的另外一隻玻璃杯,嘭的一聲敲碎,拿碎片照著手腕狠狠劃了下去。
“原來這就是要死的感覺啊?”
“要死了,陳曉東你個死鬼還在嗎?”
“可是我不想再見你了,因為我為了你個毒販子,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啊!”
看著那鮮紅的血液不斷浸透床單,顧欣然嘀嘀咕咕的,直到一會,她的意識徹底模糊,氣息也終於沒有了。
嘭!
而這會的顧欣柔,也才衝進了彆墅,推開了顧欣然臥室的門。
“然然?然然?”
隻是看著床上都是血的顧欣然,顧欣柔臉色大變,立刻就衝了過去。
“然然,嗚嗚嗚!”
然而當檢查了下顧欣然的氣息後,顧欣柔卻瞬間哭了起來,隨後更是很快就給她老爸顧文武打電話過去了。
“知道了,你在那等著吧,我讓丁誌國過去!”
顧文武歎息一聲,這話說完就讓丁誌國去幫忙了。
丁誌國也在接到命令的兩小時後,和顧欣柔一起帶著顧欣然的屍體返回了顧家。
顧欣然的屍體剛返回顧家,一道工信部的命令就傳達到了所有互聯網企業。
當天晚上,網上關於顧欣然的那些照片就被壓了下去,除了一些提前保存了的,幾乎一張都看不到了。
趙衛東也在那些照片被壓下的第二天,從陳老那裡得知了顧欣然的死訊。
因為顧文武親自給陳老打電話了。
不過對於這些趙衛東也不在意,人死了就行,照片不照片的那都不重要。
“呼!”
倒是昨晚在這裡住著的李超聽到這,心裡重重的鬆了口氣。
陳凡也對著趙衛東笑道:“那領導,我們接下來乾啥?”
“接下來乾啥?”
趙衛東愣了下,隨後才沒好氣的瞪了陳凡一眼道:“當然是該乾啥乾啥了。”
這話說完,趙衛東就轉身去了自己的書房。
隻有陳凡撓撓頭,看了一眼李超疑惑道:“那到底乾啥啊?”
就這樣,轉眼便又是一個多月,時間也已經進入了月份,趙衛東的脫產學習即將結束。
在這一個月裡,顧欣然的事沒有掀起什麼大浪,倒是鐘天升的處理結果引起了不少人的議論。
因為就在月號的這天,中央公布了對鐘天升的處理結果,開除黨籍,移交司法機關。
這使的不少人都在好奇,這位大佬到底犯了什麼事?
也有人猜測,會不會因此進入反腐時代?
不過對於這些趙衛東也隻是聽聽,因為他知道反腐時代還沒來臨,也知道鐘天升會判七年。
當然也有可能出現變化,因為原有的軌跡已經亂了。
此時的趙衛東還正在應付著他的黨校考試呢。
……
“領導,今年咱們黨校的報考人數,可比去年增加了不少,你難道不應該對那小家夥有所表示?”
與此同時,吳副總的辦公室,吳副總也正對著上次的老者笑問。
“嗯,是該表示一下,那小家夥可不隻給咱們的黨校吸引了學生,還幫咱解決了貧困生問題啊。”
老者點頭說道。
“確實,那領導你想怎麼表示呢?”
吳副總頷首。
“要不……”
老者手指敲擊著桌麵,直到一會才忽然一笑道:“要不給他升個職?”
“嗬嗬!”
吳副總乾笑兩聲,這才無奈道:“領導啊,人本來就是代縣長,哦,不對,是代市長,那個黃石縣已經升級縣級市了,這回去就扶正了,哪用的著你升職?”
“扶正怎麼了?他扶他的,我升我的!”
老者一笑道。
“哦?那領導你想給他升哪裡?”
吳副總問道。
“這個嘛。”
老者笑笑,隨後才意味深長的指著身後地圖上的一個小紅點道:“這裡,你覺得如何?”
(其實我就算直接寫是誰也沒問題,奈何大佬們評論太嚇人哈哈,那就隱晦點,反正還是上回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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