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環節,劉祁州可不會讓鄭廣倫出事了威脅到自己!
而要是這樣的話,她覺得,趙衛東這其實是想借刀殺人!
“嗬嗬,借刀是借刀,但卻也未必就是殺人!”
“那個劉祁州肯定是給自己設置了安全保護的,即便是鄭廣倫這個心腹,也未必就能真的威脅到他!”
“所以想趁著這事除掉他不可能,最多就是讓那家夥被劉祁州給邊緣化!”
“等到他邊緣化了,他肯定會想辦法對付我的,那個時候,我就可以慢慢找他的破綻,從而以他為突破口,找出這北江官場更多的人了!”
“一個鄭廣倫,或許還不足以把劉祁州給扯出來,但要是人多了,這個就有可能了啊!”
趙衛東也笑了下說道。
這個方法,和他當初對付於家於中行老爺子身邊那人的方法差不多。
當然,方法差不多,效果卻是不一樣的。
當初對付於家,之所以能一舉除掉那個家夥,那是因為於家的船太大,那件事影響也太大,於家父子不敢冒險。
但現在用在北江,就沒有那麼大的效果了。
可即便沒有,他也相信,讓劉祁州邊緣化一下鄭廣倫,應該是有可能的。
而隻要這個有可能了,鄭廣倫還能不和自己拚命嗎?
可隻要他拚命,趙衛東感覺,自己就能找到機會了。
“這,這是不是不太好,不利於團結啊?”
田曉雲怔了下有些擔心,趙衛東的這些野路子,真是層出不窮啊。
可問題就在於,她有些不敢!
“不利於團結?”
“咱們說什麼了嗎?咱們什麼都沒說好吧?”
但趙衛東卻是一笑,然後才繼續道:“我是讓你把消息放出去,又沒說讓你承認,那個鄭廣倫,真的有問題!”
“你不能承認,誰能說咱影響團結了?”
但趙衛東卻笑著道!
“嗬嗬,這倒也是!”
田曉雲一怔,然後才笑著道:“那我回頭就讓人去安排!”
“嗯!”
趙衛東點頭,等到田曉雲走了,這才拿起自己桌上的文件,仔細看了起來!
而這會,安平市高新區的天龍機械廠內,唐珍珍也已經在裡麵等著了!
不過也沒等多久,大概十分鐘後,他就看見一輛麵包車停在了場子門口,麵包車上,下來了一個看起來也就二十五六歲的男子,男子待著墨鏡,手裡還拎著個包,看的唐珍珍也心裡一喜,立刻迎了上去道:“是鄭書記讓你來的嗎?”
“嗯,是!”
“這是你要的東西,你自己看看吧!”
那個男子點頭,隨手就把自己手上的包丟了過去,唐珍珍也趕緊打開包,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這還真是不少啊,謝謝,謝謝啊!”
一邊仔細檢查,唐珍珍還一邊興奮的笑著道!
卻根本沒有注意,男子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已經掏出匕首,朝著她走了過去!
“啊?你,你想乾什麼?”
而唐珍珍,也在那男子都要靠近自己的時候,這才驚恐的喊道!
“噗!”
隻是她話才說出,那男子就匕首一下紮進了她的胸口,然後又噗噗噗的一連紮了好幾刀,直到把唐珍珍都給紮成了個篩子,這才淡淡道:“我跟了鄭廣倫五年了,還從來沒見過誰能從他的身上拿到過錢,你倒是膽子大,隻可惜,找錯人了!”
這話說完,男子就從自己的麵包車裡拿出個鐵掀,開始挖坑埋人。
直到兩個多小時後,他才把這一塊的地麵都恢複了之前的樣子,然後解下褲子在那埋了人的地方嘩啦啦撒了泡尿道:“這泡尿,是我個人免費送給你的,給你洗洗腦子,下輩子清醒做人!”
“走了,不用謝!”
男子說完就瀟灑的離開了。
直到一會上了自己的麵包車,他才給自己認識的一個拖車的朋友打了個電話,讓他把那唐珍珍的車托走處理了,然後又給鄭廣倫打電話道:“搞定了,人和車都搞定了,錢也在我這!”
“嗯,錢你自己拿著出國玩陣子吧,今年就不要回來了!”
鄭廣倫點頭,叮囑了這麼一句,就掛了電話。
等到電話掛了,他這才看著這會已經在他對麵坐著的劉祁州道:“那個女人,我已經讓人解決了,孫守義那裡,我可以保證,他絕對不敢出賣我!”
“哦,既然你這麼有自信,那這事,就這樣......”
劉祁州點頭,正打算說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呢,卻忽然他的手機響了!
“嗯?”
看了一下手機,發現是東林那邊他的一個人打來的,劉祁州這才接通道:“說!”
“領導,剛才我們這邊有人議論,說是昨天被紀委帶走的那個地震局局長孫守義,之前給安平的鄭副書記送過錢!”
電話那頭,他手下的那個東林那邊的人立刻道。
“什麼?這就有人議論了??”
瞬間,劉祁州臉色一變,眉頭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