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
兩人異口同聲,隨即跑開來,也顧不上吃瓜了,一位甚至差點摔倒,順勢雙手化前蹄,往前爬了幾步才站起來。
兩位工作人員就這麼被嚇跑了。
一張愚者的假麵落在原來的長椅上,變出一名黑色雙馬尾的少女。
花火代替那兩位的位置,坐在便於觀察白言他們的長椅上。
隨後她拿出一台相機,擰開鏡頭蓋,心中喃喃道:“隨便惹這麼強大的存在可能會出事兒吧?但是如果就這樣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我跟死了有什麼區彆?”
顯然,這位是真的花火,但是如果老大說她是假的,她也很樂意當那個假的。
她把鏡頭對準白言的方向,調整好曝光,對好焦,手指輕輕按下快門。
“哢嚓~”
一記清脆的快門聲過後,花火看著相機側麵的屏幕,看一眼剛才拍的照片。
她拍的是白言和銀狼,還有阮·梅三個人一起的照片。準備到時候起個勁爆的標題傳出去。
結果當她看到剛剛拍下的照片,愣了一下。
照片裡隻有白言一人,而且還不是坐在那邊的長椅上,而是堵在了她的鏡頭前,露出了個微笑。
當花火抬起頭來,同一人,同一個微笑,就在她正前方迎接著她。
“啊這……”花火也對他笑了笑,“何時來的?”
在銀狼“教”阮·梅打遊戲的間隙,白言已經來到了花火麵前。
他低頭看著坐在長椅上的花火,微笑道:“上個拿我的影像賺取暴利的那群家夥已經縮起了尾巴,你想做什麼呢?這位假麵愚者。”
花火立刻把相機放在長椅上,舉起雙手,站起身,朝旁邊走兩步,並直接投降道:“老大讓我拍的,祂回頭要造你的謠。我可以做汙點證人,帶你去跟祂對峙。”
一位假麵愚者露餡時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甩鍋另一個假麵愚者,哪怕另一個假麵愚者是他們的老大。
“祂如果想那麼做,根本不用費力去拍照,也不需要你來拍。”
儘管被進一步戳穿,花火依舊笑嘻嘻:“直接編謊話很沒有格調的啦~所以祂才讓我來取證~”
“祂會在乎自己的格調嗎?”白言再次戳穿花火,“隻要祂覺得足夠有趣,就不會介意編製謊言。對祂來說,格調什麼的跟一聲歡笑比起來分文不值。”
花火再次被戳穿,但是她還是沒有慌亂,繼續笑道:“你這麼了解祂,我能問一下你們兩個什麼時候結婚嗎?”
白言不得不承認:“你還真是一位非常稱職的[歡愉]命途行者。”
“多謝誇獎。”花火笑得更燦爛了。
“那我再問你一件事。之前我在黑塔空間站,阿哈把我的消息放出去的時候,那場網絡上的鬨劇,你有沒有參與?”
話音落罷,花火感覺到一陣涼風拍打著自己的後背。
她身後,某人已經抬起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