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看著屏幕中憤憤地星期日,假裝哀歎一聲,並遺憾地看向白言:“太可惡了不是嗎?你竟然要把感情這麼好的親兄妹分開這麼久。”
白言淡然反駁道:“你在罵你自己嗎?”
“可是讓知更鳥參與流夢礁重建的不是你嗎?”
“可是讓知更鳥參與流夢礁重建的不是她自己嗎?”
白言依舊淡然,十分平靜地回複[花火]明知故問的問題:“如果這不是她看過流夢礁的現狀後,自己做出的選擇,星已經把她送回來了。就算是[繁育]的腦子也應該能想明白。”
[花火]再次提出一個明知故問的問題:“那我們真的有必要把雞翅膀男孩逼成這樣嗎?”
然後[花火]選擇了自己回答:“因為不讓他走上獨木橋,他怎麼知道多一條選擇的重要性呢?”
說著,[花火]看向桌上關在籠中的歌斐木:“你說對吧?小藍鳥。”
“謝天謝地。”歌斐木沒有回答問題,而是用沉穩的聲音吐槽,“您的眼睛終於能看清顏色了。”
白言接上話:“不過匹諾康尼還有沒能看清顏色的人在呢。”
……
————
五分鐘前。
朝露的時刻。
某位迷路的自滅者不知自己什麼時候摸到了朝露公館門口。
黃泉隨即在門前捕捉到了個熟悉的身影:“是你。”
剛剛送完知更鳥留言的星也即刻跟黃泉對上視線。
“對不起,我迷路了。可以幫我找個地方嗎?”
……
————
片刻後,流夢礁。
此時的白言已經回到了流夢礁,在一處僻靜之地,與阮·梅一起在圍欄前,看著天上的星空,討論著夢境與生命的話題。
恰好聊到一個小議題結束。
白言笑道:“其實這些事情都不用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討論這些問題。你不去陪著小雅嗎?”
阮·梅輕撩發絲,瞥他一眼:“這麼說,你是想讓我暫時離開嗎?”
“難道我有什麼要你離開的必要嗎?”白言輕笑道,“你不是一直想了解[生命]嗎?我會讓你了解我,也幫助你理解生命的本質,意義,所以我對你不會有所隱瞞。”
阮·梅扭過頭來,柔聲道:“那你可以告訴我,你當初是否對小雅的生命構成增加了親和力嗎?”
如果是普通的母胎繁育,阮·梅很好理解她對小雅的好感最初來自於哪,但小雅不是。小雅的創造過程,本質上和她之前創造的那些生命並沒有太大區彆。
因為小雅的外表嗎?她對自己造物美醜的看法,其實與白言區彆也沒多大,隻是沒有白言那麼極端。
還是說,隻是因為對方像小時候的自己?
她對小雅的親和感到底來源於哪?這也算是白言當初留給她的問題之一。
白言轉過身來,倚在圍欄上,也扭頭看向她。
“和小雅相處了那麼久,又觀察了那麼久,你心中不是早就有了答案嗎?”
阮·梅秉持著科學家的嚴謹:“我不知道那個答案是否正確。”
白言微笑道:“自信點,我親愛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