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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德納憶域,流夢礁,波爾特大酒店觀光台。
白言一手捏著阮·梅特製的美夢版梅花糕,另一隻手端著星幫他點的姬子特調咖啡,平靜地觀望著流夢礁某處街道上的兄妹。
阮·梅也順著他的目光,朝那邊望去,語氣平淡且輕柔:“對那位來說,這是否算是一場實驗嗎?”
她口中的所謂那位,指的是朝露公館內的另一位星神。
她之所以沒有加上對白言的提問,是因為從白言對眾生的態度上來看,用實驗兩個字太過冰冷。
若是在黑塔空間站剛剛認識的阮·梅,在剛剛的問句中會直接問[你們],而不是[那位]。
白言轉身朝她笑了笑,似乎也察覺到了助手對他的了解程度已經遠超過去。
他不緊不慢地道出自己的觀點:“阿哈會把這看做一場各個角色詮釋對快樂的理解的舞台劇,對我來說是又一次與其他生命交織的美妙經曆,倘若阿基維利在此,祂會把這裡當做一場獨一無二的旅行。”
阮·梅的語氣依舊平淡且輕柔:“那麼對你來說,你與我和小雅的故事算是什麼?”
借著這個話題,阮·梅點出另一個問題。
而得到的答案是:
“這要問你自己。”
白言淺嘗一口杯中的咖啡,微笑著看向麵露疑惑的阮·梅,輕聲道:“難道不應該如此嗎?”
倘若他人,難免被這謎語般的回答搞得一頭霧水。
但阮·梅不一樣,一位寰宇內頂級的學者、科學家,加以這段時間的相處,要解開白言的謎語並不難。
她嘗試解讀道:“言語的表達終歸有限,且或多或少存在信任問題,科學家通常會以實踐主義的態度去探索和認知。”
“不愧是我親愛的助手,著實聰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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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流夢礁重建的慶功晚會還在緊鑼密鼓的準備著,攬下晚會準備工作的流夢礁居民們力所能及的嘗試為慶功晚會多添一些風采。
米凱和翠絲負責著統籌管理工作。
孩子們也想幫點忙,用這些天在音樂課上學到的技巧演奏知更鳥教給他們的曲子給大家聽。
在其中幾個孩子去拿樂器的路上,也偶遇到了近些天來他們的兼職音樂老師。
“知更鳥姐姐。”
孩子們熱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知更鳥和她的兄長不由得停下腳步,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