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芳交代之後,章倉等三人立刻被刑事拘留,同時章倉被雙開。
第二天上午,專案組便發了通告,為陳邦洗脫了罪名。
這件事情就這麼雷聲大,雨點小的結束了。
不過下午,陳邦的凋令就到了四平縣,這也是上麵妥協的結果。
歐陽如靜辦公室。
歐陽如靜將凋令遞給陳邦,道:“省黨校處級乾部培訓班。”
其他人若是同到陳邦這種事情,不死也要脫層皮,他卻完好無損,還能體麵的離開。
省黨校處級乾部培訓班。
陳邦看了一眼,他十分不甘心,但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留在四平縣了,來了差不多兩個月,但經曆的事情,比之前二十幾年經曆的事情都要多。
“我走了,誰會是常務副縣長?”陳邦抬頭盯著歐陽如靜的眼睛問道。
“那組織的事情。”歐陽如靜打著官腔,她並不想跟陳邦說話。
以前她還能平視陳邦,但這兩個月的時候,歐陽如靜已經徹底瞧不上陳邦了。
這麼厚的背景,竟然被王子楓玩得團團轉,甚至這一次一個小小的章倉差一點斷了他的仕途。
歐陽如靜一旦瞧不起某個人,身上散發出的冰冷氣息和那種蔑視的目光,能把人凍死。
此時此刻陳邦就感受到了。
“歐陽如靜,你甭跟我打官腔,我隻想知道是不是王子楓代替我的位置?”陳邦固執的問道。
他已經不偽裝了,徹底跟歐陽如靜撕破了臉。
“陳邦同誌,請你自重。”歐陽如靜諷刺的瞥了陳邦一眼說道:“對於常務副縣長的人選,那是上級組織的事情。”
“呸!”陳邦突然露出粗鄙的神態:“歐陽如靜,你裝什麼,這次的事情是不是你在背後搞鬼?不對,應該是你和王子楓一塊搞得鬼,你們兩人想整死我,哈哈,可惜我現在屁事沒有。”
“出去!”歐陽如靜的臉色變得冰冷,開口嗬斥道。
“你倆不會已經上過床了吧?在老子麵前裝什麼清純。”陳邦胡言亂語道,他就是想發泄心中的怒火,就是想說一些粗鄙的話,就是想看歐陽如靜生氣的樣子。
歐陽如靜冷冷的看著失態的陳邦,眼神裡透出的是一種無視和嘲諷。
辦公室裡的聲音,把秘書小韓引了進來。
“縣長?”
“把他帶出去,若是再胡言亂語,立刻通知保衛處。”歐陽如靜冷冷的說道。
“放開我,我自己會走。”陳邦一把將秘書小韓推了一個踉蹌,然後狠狠的瞪著歐陽如靜說道:“我會讓你後悔的話,咱們的事情沒完。”
陳邦在歐陽如靜辦公室粗鄙罵人,但離開之後,他卻立刻恢複了平靜,一副被冤枉受委屈的模樣。
他剛才就是為了氣歐陽如靜,就是為了發泄心中的怒火。
他不好受,沒有彆的辦法讓歐陽如靜也難受,隻好用最笨最粗鄙的辦法。
他相信,一個女人再怎麼城府深,被罵了,不能還嘴,心裡肯定難受。
他此時就是一個卑鄙小人。
輸不起的卑鄙小人。
陳邦賭對了,歐陽如靜表麵上看對其視若無物,仿佛情緒根本不受其影響,但心裡卻是十分難受,畢竟她是一個女孩子。
即便身居高位,也是一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