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騷擾我。”陳夢佳立刻說道。
“大姐,你都多大了,誰騷擾你了,你也不照照鏡子,我就是想跟你加個微信,這叫騷擾,你直接先給一個大嘴巴,又拿包包把我打成這樣,你這是故意傷害,等著坐牢吧,我要驗傷,我鼻骨斷了。”一撮毛大叫道。
“警察同誌,他先騷擾我,出於自衛,我才包包打他。”陳夢佳此時才意識到事情可能不好,於是急忙說道:“當時我很緊張,可能打得有點重,但我是出於自衛,不過我可以出醫藥費。”
“我不要醫藥費,我要驗傷,旁邊有監控,你打我的經過都錄了下來,你說自衛?我打你了嗎?我可沒有打你一下。”一撮毛說道:“我朋友是律師,我現在就把他叫過來。”
古城派出所的民警本來也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既然陳夢佳願意賠償,便想調解一下,可是萬萬沒想到,一撮毛一個電話,把當律師的朋友叫了過來。
於是陳夢佳便被帶回了派出所,而一撮毛則去了醫院。
來到古城派出所,陳夢佳才感覺到害怕。她是醫生,一撮毛臉上的出血量還有鼻子坍塌的程度,很可能真是鼻骨骨折,那可她就構成犯罪了。
古城派出所的民警按照程序給陳夢佳錄口供,然後調取現場視頻,一切按照程序推進。
一撮毛的律師拿著醫院的證明來到了古城派出所:“警察同誌,我朋友現在鼻骨骨折,這是醫院的證明,我們要求做傷殘鑒定,還有行凶者當街行凶,情節惡劣,我們要求暫時對其進行治安拘留,如果傷殘鑒定達到刑事標準,後麵我們還會追究她的刑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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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民警看了看醫院的證明,沒有說什麼。這件事情真計較起來,按照正常程序辦理的話,陳夢佳肯定會被治安拘留,等鑒定結果出來後,再根據結果來判斷是否對陳夢佳進行刑事訴訟。
但這裡邊都有回旋的餘地,如果陳夢佳賠償,並得到一撮毛的諒解,這事可能就不用走正規程序了。
古城派出所民警拿著醫院的證明走進了調解室,陳夢佳正坐在裡邊。
她看到民警走進來,立刻起身說道:“警察同誌,當時他摸我,我十分害怕,所以才會下意識得拿包砸去,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正當防衛。”
民警打開了電腦,說:“你自己看看監控視頻,在視頻裡,因為角度的問題,並不能確定對方是否碰觸到了你的敏感部位,但視頻上卻清清楚楚的顯示,對方站在那裡,你突然拿包砸在對方的臉上,並不是一下,而是砸了十三下,你說你是自衛,但是對方並沒有對你造成傷害,而是你把人家砸得鼻骨骨折。”
“正當防衛是你正在受到不法傷害或者生命受到威脅,法律賦予你反擊的權力,視頻上,你並沒有受到傷害,而是你對他人正在進行傷害。”
“這是醫院的證明,對方律師已經提出了傷殘鑒定,如果達到輕傷標準,你將麵臨刑事處罰。”
“啊……我,我……警察同誌,我是榮城市人民醫院的醫生,當時真是他騷擾我,還要打我,我才反擊的。”陳夢佳說道。
“我們警察辦案是講證據的,你們衝突的經過視頻上已經清清楚楚,實際情況也是如此,你身上一點傷沒有,對方鼻骨骨折,你現在說他打你,為什麼視頻上沒有呢?”
“我、我、我……”
民警看著可憐兮兮的陳夢佳,想了想,小聲說道:“這種情況,如果對方諒解的話,可以免於起訴,你認識什麼人,快點找人幫你拿到諒解書,天亮之前,拿不到諒解書,我們就按照程序辦理。”
“哦,我知道。”陳夢佳一臉驚慌的應道。
等民警離開後,她掏出手機,不然知道給誰打電話。
父母都在業城,她並不想打擾父母,而齊州的話?過年同學聚會的時候好像有人說楊誌在齊州當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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