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起上半身,迎上雲霧憐的目光,討好道:“乖,彆生氣了好不好?我們先休息,等你一覺睡醒,如果還想玩手銬,我無條件配合,不過隻能普通玩,那啥……我們現在的關係還不能做奇怪的事。”
雲霧憐臉頰酡紅,神情冷漠,再一次避開謝燼野的目光,仗著酒精的催眠,幽幽控訴。
“我不明白,我們除了沒有深一步的身體接觸,平時和情侶有什麼區彆?為什麼要等,覺得我身體太弱,怕傷著我?”
謝燼野愣住,眉眼透著糾結,支支吾吾道:“有一部分的確是這個原因。”
他怕自己做不好。
怕傷著霧霧,怕霧霧疼。
雲霧憐對上那雙暗沉的的丹鳳眼,繼續問:“那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什麼?”
“我……”
謝燼野心跳激烈,藏在身後的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不敢再看雲霧憐,慌亂地錯開了視線。
“也沒什麼原因……”
“就像上次在船上說的一樣,我們發展太快了,畢竟做了十多年的兄弟,我不知道怎麼麵對關係的轉變,也想好好籌備一下,給你一個驚喜。”
“很快的,霧霧,最多兩個月,保證給你一個答案。”
雲霧憐桃花眼微眯,雖然醉意擾亂著思緒,但還是敏銳的察覺到青年有抿唇的動作,顯然很緊張在撒謊。
難道……
阿燼真的有那方麵的障礙?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雲霧憐直接摟住了謝燼野的脖子,水色漣漪的眸底漾開蠱惑,“可我很急,兩個月也不想等,阿燼,你說怎麼辦?”
小竹馬突然的親近,讓謝燼野很慌。
他愣在地毯上,窘迫無措,但銬著手銬的手卻緊緊摟著雲霧憐的腰,咽了咽口水,下意識反問:
“為、為什麼急?”
雲霧憐頂著醉紅的臉,一本正經道:“秋天到了,很冷,隻是抱沒用,想被阿燼的體溫暖遍每一寸肌膚。”
“……!”
謝燼野呼吸一窒,搭在雲霧憐腰上的手不自覺摟緊,心跳也亂了。
發愣時。
雲霧憐直接把他往地毯上推。
“躺下。”
若是平時,雲霧憐軟綿綿的力道是推不動謝燼野的手,但現在青年耳根紅透,整個人都呆住了。
可躺下的一瞬還不忘護住雲霧憐。
“霧霧,彆摔著……”
雲霧憐聽到謝燼野的聲音啞得嚇人,桃花眼微眯,慢慢塌下了腰。
“阿燼……”
他貼到謝燼野耳畔,吹了口氣,緩緩問:“今天在電話裡,你不是說想看我哭麼?要不要現在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