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霧憐打開口紅質感高級的深色外殼,帶動膏體在唇角輕輕一點,少女醉酒臉紅似的顏色蔓延蠱惑,誘人采擷。
謝燼野被勾得心尖發癢,雙手按在輪椅把手上,膝蓋抵進雲霧憐腿間,彎腰俯下身貼近,一臉雀躍和驚喜地問:“我的霧長官,你是在邀請對你做壞事嗎?”
兩人鼻尖相觸,呼吸纏綿。
雲霧憐眸光忽閃,注視青年的眼神又添了幾分柔情和繾綣,“嗯,我在邀請你,勾引你,獎勵你。”
他抿唇將紅色暈染開來,隨即微微偏頭,將雪似的脖頸展露在謝燼野麵前,冷白如玉的手拿口紅在擦過突起的脈絡,眉眼清冷全散,磨蹭著青年鼻梁,笑得嫵媚生香。
最後指尖點在青年逐漸發燙的唇上,發起命令。
“來,好阿燼,把口紅都吃掉。”
感受到小竹馬曖昧的觸碰,謝燼野喉結滾動,呼吸漸漸紊亂,那雙漆黑的丹鳳眼暗沉染上欲色。
“那……”
他抓住雲霧憐手腕,親吻指尖,目光落在近在咫尺任由蹂躪的雪頸上,心跳失控,耳根又純情地泛著紅。
“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哦~”
話音剛落,謝燼野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他托著雲霧憐的下巴又摟著腰,以侵略性十足的姿勢將愛人壓製在輪椅上,笨拙又激動地品嘗著唇上、脖子上的口紅。
“唔……!”
酥酥麻麻的觸感卷席了所有的感官。
雲霧憐渾身微顫,沾著口紅的手指攥緊輪椅把手,仰著頭閉上眼,青絲淩亂,神情卻愉悅且滿足。
好開心。
阿燼一吻上來身體上下都暖了。
就像陷在沼澤地的種子被甘霖衝洗而出,終於照射到溫暖而明媚的陽光,生命開始爆發,逐漸生根發芽。
他簡直不敢想……
如果真到了最後一步,自己會有多開心?
他想要阿燼。
真的很想,很想。
從意識到自己對阿燼不再單純的那一刻就在想。
兩人在宿舍裡親了半個小時,礙於外界條件和場合不合適,兩人克製著分開,都在隱忍,雲霧憐怕打擾到謝燼野訓練和休息,天黑前就和父母一起離開了奧運村。
他走的時候衣衫整齊,神情平淡,但雪白的襯衫卻沾上了口紅,衣領下隱約可見曖昧吻痕。
由於天色已晚,楚爸楚媽都沒有注意到。
因此,臨走前楚清潯還拍著謝燼野的肩,誇他今天表現不錯,明天再接再勵,語氣還特彆溫和。
而謝燼野當時表麵在乖巧應好。
實則,目光還黏在已經上車的雲霧憐身上,舌根舔著後槽牙,嘴角噙笑,暗戳戳回味唇上的餘溫和清甜。
每次隻能親兩三下。
根本不夠。
等比賽結束,自己一定要跟乖寶大戰三百回合!
目送楚家小車遠去,謝燼野依依不舍收回思緒,雙手插兜慢悠悠返回宿舍,路上還遇見了幾個外國射箭運動員,他們激動地上來握手,用英語誇著謝燼野箭法漂亮,太棒了。
怕謝燼野聽不懂還豎起了大拇指,補充了一句牛逼。
麵對和善的外國友人,謝燼野眉眼上挑,開口便是標準到蘇的英語,笑著依次和幾人握手道謝。
最後其中一個運動員掏出手機,大家一起合了影。
恰好這時,h國代表隊從後麵走來,他們每人手裡都拿著不少食堂切好的水果,像是去食堂進貨了一樣,原本金智成等人吃著西瓜,有說有笑,餘光掃見謝燼野,頓時變了臉。
“西八。”
“真晦氣!”
“笑這麼開心,這小子太高傲了吧。”
金智成一臉陰惻惻的冷笑,帶著隊友朝謝燼野徑直走向謝燼野,抬起胳膊,試圖假裝意外撞上去!
誰想——
胳膊用力撞上去的瞬間,金智成非但沒看見謝燼野出醜往前摔,反而自己被對方強悍的肌肉震得手臂發麻。
“阿西八……!”
金智成吃痛彎下腰,揉著肩膀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