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應該不會很多就是了。
而剛才那個哭鬨的女人,就是“青葉會”安排的女公關。
估計是受到逼迫或是欺騙給弄來的,服務客人的時候帶著情緒。
然後就受到了極道駐場人員的教訓。
有了剛才見到的情景。
對夜店文化抱有“虔誠”信念的田中幸雄,出聲便想要說些什麼。
“你把……”
不過這家夥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羽生秀樹直接打斷了。
“幸雄桑,還是先點酒吧。”
說完,他直接對店長吩咐,“去找幾個會聊天的女孩過來。”
店長見田中幸雄和羽生秀樹沒有走的意思,登時便鬆了口氣。
趕忙答應著為兩人安排女公關去了。
而當店長離開後,田中幸雄有些不解的問。
“羽生君為什麼不讓我說?”
羽生秀樹說,“涉及極道的事情,幸雄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如今正是極道最為猖獗的年代。
經濟繁榮,這些陰溝裡的家夥也趁勢發展了起來。
為了賺錢,極道無所不用其極。
羽生秀樹不怕這些人,但也不想招惹這些人。
正所謂玉石不與瓦礫相爭。
田中家雖然有錢,但還沒法威懾到極道。
徒增麻煩,惹一身騷不說。
萬一那些家夥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
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這世界上黑暗的地方太多了,太陽下都有陰影。
他們雖然有些錢,可又能管多少閒事呢?
最主要的是,作為有錢人,解決問題的辦法有很多。
以身犯險,把自己直接暴露出來,無疑是最愚蠢的。
“這些該死的臭老鼠!”田中幸雄憤憤不平的抱怨道。
羽生秀樹笑著問,“幸雄桑想幫那個女人?”
田中幸雄說,“隻是看不慣罷了。”
“嗬嗬……”
羽生秀樹笑了笑,才不信田中幸雄的話。
正所謂男人最愛做的兩件事,‘拉良家下水,勸妓女從良’。
無非是男性骨子裡的控製欲和優越感在作祟罷了。
而且說句不那麼好聽的話。
能被極道控製的女人,或許有非法脅迫的。
但大多數情況下,多少自身都有些問題。
就和之前那位小許一樣。
那次在夜場見過小許之後,他就將事情告訴劉筱莉了。
劉筱莉聽聞後,彆提有多痛快了。
當初被扣押留學手續的事情,她可是記憶猶新。
後麵忍著厭惡與小許虛與委蛇,甚至還連番借錢,為的不就是這個結果。
要不是因為懷孕,估計都會讓羽生秀樹帶她親自去看看了。
不過羽生秀樹這麼一打岔,田中幸雄那股子熱血上頭的感覺,總算消散不少。
再加上此時店長又安排了兩位女公關過來,還是店內頭牌。
田中幸雄立刻就把之前的事情拋到腦後。
豪氣的對店長大喊,“先開兩瓶軒尼詩給我和羽生君漱口!”
羽生秀樹無奈扶額,心想田中幸雄還真是給憋壞了。
“羽生桑不開心嗎?”這時候,撲在他身上的女公關突然問。
“怎麼會,看傻子表演怎麼會不開心。”
羽生秀樹說話時,還故意瞅了眼田中幸雄。
“羽生君竟然說我是傻子!今晚上一定要讓羽生君大出血一次。”
田中幸雄說完,直接問身邊的女公關,“美裡醬會跳舞嗎?”
花名叫美裡的女公關,外形是那種成熟禦姐類型,可聲音偏偏是稚嫩的嗲嗲音。
她聽到田中幸雄的問題後,當即嗲嗲的回答,“我可不太擅長呢。”
田中幸雄在夜場應付女公關那可是老手,當即露出個遺憾表情說。
“本想著美裡醬要是跳舞讓我們滿意的話,我就給你用水晶皇冠香檳做一個十層的香檳塔,現在看來是用不上了。”
女公關一聽這話,頓時就雙眼放光的說,“我可以的。”
說完立刻給卡拉ok裡放入一盤伴奏帶。
待音樂響起,便在電視機前如水蛇般扭動起身體。
而且不知不覺間,吊帶裙的一條肩帶,還很“不小心”的滑落了。
田中幸雄見狀,頓時高興的連連鼓掌。
至於一旁的羽生秀樹,比起賣弄風騷的女人,他倒是對音樂更感興趣。
似乎是f唱片的社長,長戶大幸的老情人亞蘭知子的歌。
這位美裡舞跳的一般,但選音樂的水平倒是不錯。
那種迷幻空靈,又帶著點誘惑的感覺,倒是很適合現在的氣氛。
與此同時。
眼看同伴得到了香檳塔的承諾,羽生秀樹身邊那位女公關,也使出了全身解數來討好羽生秀樹。
身子更是不知不覺間,就鑽進了羽生秀樹懷裡。
這位女公關說話聲音雖然溫柔婉轉,但外表卻偏偏是那種嬌小可人的類型。
當其坐進羽生秀樹懷裡的瞬間,突然擺出個害羞又意外的表情說,“羽生桑,什麼東西這麼硬,墊的我好不舒服啊。”
女公關此言一出,田中幸雄立刻壞笑的看了過來。
“羽生君,你要是對美裡感興趣的話,我不介意換一換。”
“幸雄桑在想什麼呢,不過是膠卷而已。”
羽生秀樹說著,竟真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卷膠卷。
正是剛才從記者手裡要來的。
田中幸雄不解的問,“你怎麼還把它帶著,那記者又沒拍到什麼。”
“是沒什麼,一會我就丟掉。”
羽生秀樹說著,重新收起了膠卷。
看到膠卷,他就想起了北野武帶人去砸雜誌社的事情。
如今北野武和雲上映畫有片約,還要和雲上衛星電視合作節目。
這種時候,北野武的事情能不發生,還是不要發生的好。
否則北野武被逮捕,也會給他造成不小的影響。
也不知道今天的事情,能否影響到那位friday》周刊的記者,進而改變後續事情的走向。
不過正當他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在羽生秀樹懷裡,發現硌著自己的,不是想象中的東西的女公關,已經失望的開始動手動腳。
似乎想要讓剛才的誤會成真一樣。
這番舉動,登時讓羽生秀樹沒辦法專心思考。
……
午夜。
羽生秀樹離開夜場。
身後除了摟著女公關不撒手的田中幸雄。
還有熱情歡送他們的夜場店長。
能不熱情嘛。
上來便是兩瓶軒尼詩漱口。
緊跟著為了熱舞的女公關,田中幸雄又用水晶皇冠香檳壘起了香檳塔。
羽生秀樹雖然也玩嗨了,但卻沒搞什麼香檳塔。
他直接讓服務員搬進來一個浴缸,然後給裡麵倒滿葡萄酒,香檳,還有威士忌。
讓兩位女公關躺進去泡了場雞尾酒浴。
所以這些人的熱情,可不是為了他們。
而是為了那賬單後的一串零。
“幸雄桑,你確定晚上不回去了?”
看著醉醺醺,拉著女公關不撒手的田中幸雄,羽生秀樹問。
這家夥和女公關“兩情相悅”,已經打算找酒店過夜了。
“羽生君要是願意把樓上的公寓鑰匙給我,我肯定能回去。”
田中幸雄含含糊糊的說。
“想都不要想。”羽生秀樹沒好氣得說。
田中幸雄說的樓上,是他送給劉筱莉的公寓。
他怎麼可能讓田中幸雄帶著一個陪酒女去公寓裡鬼混。
“那就再見了。”
田中幸雄擺擺手,拉著女公關便坐上計程車離開了。
對田中幸雄的這種行為,羽生秀樹沒什麼好說的。
有些人來這種地方是為了放鬆,為了發泄,為了讓女公關提供情緒服務。
有些人則目標明確,玩嗨了直奔最終目的。
羽生秀樹雖隻是為了放鬆,為了釋放心中的情緒。
但卻不能說田中幸雄不對。
畢竟他自己就是渣男,也沒立場去說人家。
而且在霓虹,這種行為實屬正常。
畢竟連霓虹女人都公開承認,男人花錢找女人提供服務,並不算是出軌。
田中幸雄離開後,羽生秀樹也坐車返回了白金台的房子。
走到院子,他發現房子裡的燈竟然還亮著。
開門進入後。
除了喵的一聲,娜可露露跑過來歡迎他外。
還有一個穿著居家和服的美麗倩影也迎了上來。
正是之前陪他度假的中森明菜。
聞著羽生秀樹身上那濃重的酒味,中森明菜一邊過來攙扶羽生秀樹換鞋,一邊說。
“羽生君快去洗澡,我幫你煮一碗醒酒湯。”
羽生秀樹卻擺擺手說,“不用煮了,我其實沒喝多少。”
摸了摸小母貓的頭,羽生秀樹走進浴室,洗去了身上的汗臭和酒氣。
待他出來,發現中森明菜還是給他煮了碗醒酒湯。
那是一種放了酸梅的熱湯。
中森明菜送上來後,羽生秀樹喝了一口,頓時就被酸的五官變形。
能不能醒酒他不知道,但絕對能解困。
剛才還挺想睡覺的他,頓時就困意全無。
羽生秀樹如此模樣,當即便惹得中森明菜輕笑起來。
羽生秀樹無奈的說,“明菜就知道作弄我。”
“我可沒作弄你,小時候母親就是用這個給父親醒酒的。”
中森明菜說著,從羽生秀樹手中接過碗。
她也看出來了,羽生秀樹並沒有醉。
順便問,“羽生君是去應酬了嗎?”
“什麼應酬啊,主要是去陪幸雄桑,前天……”
羽生秀樹簡單解釋了送禮物不成,然後不得不答應請客的事。
順便還聊了幾句晚上去玩的事。
說話間,兩人已經坐到了沙發上。
聽完羽生秀樹的話,中森明菜似是吃醋的用手指在羽生秀樹胸前畫著圈圈。
“女公關讓羽生君很開心嗎?”
“隻是為了陪幸雄桑而已,我要是知道今天明菜在家,肯定早早就回來了……”
渣男將中森明菜摟進懷裡,說起了甜言蜜語。
“羽生君知不知道,我可是從小就學跳舞呢。”中森明菜語氣輕柔。
“所以呢?”羽生秀樹沒搞明白。
“所以我也可以給羽生君跳舞。”
中森明菜說著,雙臂輕輕一推,便離開了羽生秀樹的懷抱。
她找到一張唱片,放在了唱片機上。
音樂聲響起。
竟又是亞蘭知子的歌聲。
誘惑的音樂聲中,美人來到羽生秀樹麵前。
身姿妖嬈的舞動起來。
隨著距離羽生秀樹越來越近。
美人身上的居家和服。
緩緩滑落……
夜,變得有些長了。
感謝伊蘭塔尼亞的2000書幣打賞。
感謝各位兄弟的月票。
中秋節,陪家人吃了頓飯,耽誤了一些時間,今天隻有七千二了,望理解,抱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