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江拔出牌匾上的繡春刀,架在了老鴇脖子上。
“我說你這有拜月教的人就是有,我說沒有那就是沒有!懂了嗎?還想在厚街做生意,自己老實拿著兩千兩銀子來旗裡拜山頭。”
而後帶著劉淵便離開了怡紅院,走前隨意的瞥了瞥趙望。
院是上午封的,薑文是下午來的。
薑文剛走進第十總旗便氣呼呼找到李寒江說道。
“李總旗,什麼情況,才正式上任第一天你就給我搞這麼大的事?”
麵對薑文質問的語氣,李寒江內心毫無波動,“啊?大人,你在說些什麼?”
薑文氣的差點沒動手打人,“怡紅院的事情,為什麼查封人家?人家是可是縣裡的納稅大戶,你怎麼說查封就查封了?”
“縣裡的納稅大戶關我們錦衣衛什麼事?”李寒江反問道。
薑文有些語塞,但隨即手一揮,“我管不了你那麼多,反正怡紅院的封條我已經撕了,以後你也不準在去查封人家。”
“那就聽大人的意思唄,不過大人,我看這調查拜月教的事情你另請他人吧,我是沒辦法完成了。”李寒江坐了下去淡定的翹起了二郎腿。
而此時薑文卻是站著的,仿佛李寒江是百戶薑文才是總旗一樣。
一聽李寒江打算撂挑子不乾了,薑文就不願意了。
“百戶所給你下達的任務,是你說乾就乾說不乾就不乾的?你還有沒有一點上下級觀念。”
李寒江大喊冤枉,“大人,不是我不想乾啊,是你不讓我乾啊。”
薑文反駁道:“我哪裡不讓你乾了?百戶所是一直很支持你調查拜月教的。”
李寒江搖了搖頭,“沒看出來,我查封怡紅院是因為我在哪裡發現了有拜月教出沒的蹤影,而大人你說解封就解封這我怎麼查?”
薑文突然有種上了當的感覺,尼瑪,這李寒江是在將自己軍呢,偏偏這還是自己吩咐的事情。
這事被李寒江強行扯上了拜月教,要是自己還是執意要解封怡紅院,到時候李寒江去郡裡參自己一本,那自己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思考再三,薑文妥協道:“既然是事關拜月教的話那肯定是不能馬虎的,這怡紅院就依你的吧,封!啥時候你查清楚了在解封,百戶所一定全力支持你。”
還沒等李寒江回話,薑文便從總旗所快速走了出去。
他實在是不想在和李寒江再多說一句話了,免得等會又扯出什麼東西。
對於薑文的離去,李寒江依舊是淡定的翹著二郎腿。
他昨晚便打聽清楚了,這怡紅院的背後是縣令,而薑文也參與其中,所以今天到怡紅院的時候他刻意提了個不可能答應的要求。
在找了拜月教這麼一個借口,將薑文的軍,如果薑文舍不得錢,那自己正好能擺脫拜月教這檔子事。
薑文既然舍得自己那份利益自己也不虧,立馬就能得到兩千兩銀子。
他可不相信怡紅院這座金庫會為了兩千兩就關了。
果不其然,當天晚上李寒江的桌子上就多出了兩張一千兩的銀票。
李寒江瞅見銀票的時候是又開心又不開心。
開心的是自己的實力又能更上一層樓了自己一番謀劃沒白費。
不開心的是,這兩張銀票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
這說明整個總旗都是薑文的人。
其實從白天的時候就已經能看的出來了,自己一個堂堂總旗的命令竟然還不如手下的一個小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