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韓慶不是很想和錦衣衛以及拜月教扯上關係。
黃文軒、王利二人也沒留,隻是說了句慢走,畢竟錦衣衛在得勢的時候將每個機構都得罪了個遍,現在落魄了人家不踩上幾腳都算好的了。
黃文軒語氣柔和的對著李寒江道:“寒江啊,接下來我們兩個要對你進行例行詢問,你不要緊張,實話實說就好了。”
李寒江淡淡的點了點頭。
“講講為什麼拜月教會盯上第十總旗?”王利冷言道。
“因為我們在調查它們。”
啪!
王利聽後一拍桌子!“拜月教是你們一個總旗能私自調查的嗎?因為你的決策害死了整整五十二名錦衣衛,你該當何罪?”
李寒江見此也不虛。
“王千戶,這個決策可不是我做的,第十總旗調查拜月教這個任務可是百戶薑大人給我們旗下達的命令!”
薑文一聽扯到了自己,將頭低了起來。
誰特麼能想到真有拜月教啊,還造成了這麼大的影響。
王利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眼薑文,再次提問。
“對方可是內力境高手,為何整個錦衣衛就你還有劉淵兩人沒事,你們是不是和拜月教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見王利的問題越來越犀利,黃文軒站了出來。
“王千戶,寒江是我們錦衣衛的人,不是犯人,你這番詢問是什麼意思,調查拜月教的事可是薑文安排的,我建議你應該問問薑文!”
轟!
然後還不等王利再開口,李寒江便用內力轟碎了案桌,周身內力湧現。
“王千戶,現在能證明我為什麼能活下來了嗎?”
我攤牌了,我不裝了,我內力境。
李寒江知道,今天不展現實力是怎麼都說不過去的,一下死了這麼多人還事關拜月教,州級錦衣衛肯定會親自過問這件事。
要是大家都死了就自己和劉淵沒死這件事沒個合理的說法,鬨到州裡去,那王利想整自己的機會就大了,畢竟黃文軒在州裡也沒什麼關係,不然也不會坐了那麼多年錦衣衛千戶。
王利看著李寒江驚愕不已。
啥玩意,二十歲的內力境?沒搞錯吧。
原以為是被貶,沒想到是中央下來體驗生活的京爺。
難怪上次黃文軒要力排眾議幫李寒江講話,敢情黃文軒這老小子早就知道了。
而此時的黃文軒表麵雖然比較淡定,但內心卻是翻江倒海。
哈哈哈,二十歲的內力境,這哪怕是放在太傅門生裡麵也是核心圈子裡的人了吧。
原本以為李寒江最多也就是太傅門生裡麵一個比較邊緣的人物,沒想到啊,沒想到。
我黃文軒站了這麼多年的隊,總算是站對一次了!
一旁的薑文此時就跟死了弟弟一樣難受,完了,這回算是惹了不該惹的人了。
王利突然笑道:“好了好了,我自然是相信李小旗的,剛剛隻是咱們錦衣衛行動過後的正常詢問罷了,李小旗身體上沒什麼不適的吧?”
李寒江並沒有搭理王利,對著黃文軒道:“黃大人,詢問完了嗎,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了。”
黃文軒笑嗬嗬的點頭,“當然詢問完了,寒江啊,以後遇到危險一定要注意自己安全啊,彆什麼事都往前衝,那就不打擾你休息了,這件事剩下的我們會和上麵說清楚的,三日後處理結果大概就能出來了。”
“嗯那好,我送送您。”
李寒江剛準備起身立馬被黃文軒按了下去指責道:
“寒江你受了傷,就不要搞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了,好好休息才是王道。”
“那便多謝黃大人體恤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絲毫沒有搭理一旁的王利。
王利尷尬不已,特麼的,沒搞錯吧,你李寒江是屬於我的下屬吧?
但他也沒辦法,誰叫之前收了薑文的銀票為難人家呢。
王利也隻能默默的跟著黃文軒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