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江沒有搭理這些總旗,本身今天叫他們來就是讓他們看看背刺自己的下場,就讓他們跪著看完吧。
賈誌強慌了,“李大人,你開條件吧,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李寒江搖了搖頭。
“這事沒得談了,你知道了你不該知道的事情那就得付出應有的代價,本來我和你好好談,但你竟然還玩起了告狀這一套。”
賈誌強急忙解釋:“李大人,您誤會了,我去郡裡隻是太守召見我而已。”
李寒江突然轉過身去,“你們八個,一人給賈縣令賞一刀。”
“啊?這這這”
八名總旗聽到後,遲遲不敢動手。
“不動手等會就陪著賈縣令一起下去吧。”
李寒江頗有興致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八名總旗。
今天他是必須得把這些人治的服服帖帖的,不然總是有人不甘心。
縱使李寒江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們還是猶豫了起來。
動了手也就意味著他們徹底被李寒江死死的捏住了,不再有退路了。
可是不動手,彆說退路了,明天的太陽都見不到了。
過了一會,其中一名錦衣衛抽出繡春刀,一鼓作氣的走到了賈誌強麵前,凶狠的說道。
“賈縣令,彆怪我了,要怪就怪你惹了百戶大人!”
斯——
手起刀落砍下了賈誌強的一隻耳朵。
“啊!!!”賈誌強隻感覺大腦不斷傳來無儘的疼痛。
有了開頭,其餘總旗自然也提著刀向賈誌強走去。
看著眼前的幾把繡春刀,賈誌強瘋狂的搖著身體。
“李大人,李大人,您開條件,錢或者女人我都能滿足你,我還可以辭官,辭官,求您給我一次機會吧!”
平日裡神氣的一縣之長此時是什麼求饒的活都說的出口。
但李寒江卻覺得還不夠,放在以往一個區區的縣令,錦衣衛還需要在郊區處理這些事?
其餘七名總旗看了看李寒江,見李寒江並沒有半點反應後,便將刀對準了賈誌強身體的各個部位。
手、腳還有腰部。
哢嚓,賈縣令一瞬間被分解了開來。
血液嘩啦啦的流在了地上。
但賈誌強卻並沒有立馬死去,而是感受著無儘的痛苦親眼看著自己的血液流乾。
過了好一會賈誌強才失去了生機。
李寒江突然捂住了鼻子,“哪裡來的騷味啊?”
仔細一看,原來是正在被吊著的薑文看到眼前的場景嚇的尿了起來,渾身上下每一處都在發著抖。
他真想不到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行事會如此狠辣,說實話他後悔了。
薑文極力控製著發抖的身體,“李大人,能能能不能讓我痛快點。”
他也知道今天自己是不可能活著了,但他不想和賈誌強那樣死去,他根本無法想象那是怎樣的痛苦。
“劉淵,交給你了。”說著,李寒江便重新坐了下來,釣著魚。
麵對殺害家人曾經的主謀之一,劉淵此刻卻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麵無表情的走了上去。
阿——
“求求你殺了我吧。”
過了好一會,劉淵拿著一塊塊肉朝著李寒江走去。
“大人,我給您打打窩吧。”
李寒江淡定的點了點頭,“扔湖中間,那裡大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