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老者和一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正是甲申和齊風。
甲申率先開口:
“李大侄啊,你在京城的時候我去述職的時候還見過你呢。”
“這怎麼到了青州任職也不說來我那裡坐坐啊~生疏了噢。”
李寒江聽的一臉懵逼。
啥玩意,他根本就不認識眼前這人好不好。
你去京城述職見過我,那也是見過而已,可不見得咱們有啥交情。
強行扯交情是吧?
甲申一旁的齊風倒是什麼話都沒說,就是輕輕的看了一眼李寒江。
對於甲申的強行扯交情的行為李寒江並沒有接茬。
而是不鹹不淡的來了句:
“指揮使大人來我這錦衣衛有何貴乾?”
“要是我沒記錯的還錦衣衛和六扇門是兩個機構吧?”
對於李寒江的冷淡,甲申並沒有生氣。
今天是來求人辦事的,自然不會擺什麼架子了。
而且剛才那番發言也隻不過是為了雙方能建立起一個良好的溝通罷了。
甲申笑著點了點頭:“李大侄,這個我當然知道,今天來也不是什麼指導工作,就是來求大侄你來辦點事情罷了。”
李寒江做了個請坐的手勢:“指揮使大人身居高位,還有什麼事情能求到我一個萬戶頭上來了?”李寒江揣著明白裝糊塗的說著。
“害,這不是前幾天聽說大侄你和萬劍宗鬨了點矛盾嘛,我身為青州六扇門的指揮使,自然得管一管這事,你看這不,我把萬劍宗的宗主都給你叫來了,你們好好處理處理矛盾。”
說實話甲申說完這些話後都不免感到有些憋屈。
他堂堂的一個正二品的兵器境大佬竟然要和一個正五品的錦衣衛如此的低三下四的說話。
但沒辦法,誰叫人家有個好爹呢。
見介紹到了自己,齊風也勉強擠出一點點笑容:
“小李你好,我是萬劍宗宗主齊風。”
看了看兩人的態度,和自己一個小輩都能如此拉的下臉,還真是能屈能伸。
說實話要不是李寶財給的太多了。
他覺得這事情還真有可能就這算了。
但那也是假如了。
李寶財給的太多了。
李寒江坐在主位微微點了點頭:
“哦,原來指揮使大人是為了這件事來的啊。”
“那你就完全不用擔心了,這事我們錦衣衛已經調查清楚了。”
“那些萬劍宗的弟子和那位長老已經招了,確實是要造反。”
說到這李寒江自顧自的拿出了一張充滿了血印的招認文書遞給了甲申。
“諾,我破個例給指揮使大人你看看。”
甲申接過招認文書後皺了皺眉頭,正欲開口。
“李大”
李寒江打斷了甲申的發言。
“不過大人你放心,這事情牽扯的範圍也不廣,在我們錦衣衛的細致調查下,我們發現這造反行為純屬那些人的個人行為。”
“並沒有牽扯到萬劍宗,所以大人你現在放心了吧。”
“咱們錦衣衛辦事,從來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甲申:你這招認文書要不是血淋淋的血印子的話他說不定就真信了。
(還有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