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止甲申是這樣。
李寒江自己也是這樣的。
倘若不是知道華範能立馬突破兵器境有利用價值,不然李寒江也不會摻和這件事。
武域——承宣布政司。
甲申風塵仆仆的趕到後便朝著坐在主位上的官員開始大倒苦水。
“布政使大人”
“大人,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崛山派這步棋是完全廢掉了。”
咚!咚!咚!
主位上的官員沉思了會,手指不斷的敲打著椅子。
最後緩緩開口:
“這事你也知道上麵不好在明麵上給你什麼支持,既然趙金沒了,那就算了,上麵也不止這一步棋。”
這名官員說話間無不帶著一股威嚴。
壓迫感十足。
雖然有些上了年紀,但說話間的語氣沒有半點虛音。
此人正是武域的布陣使‘段畢鴻。’
管至從一品,一身實力已經到達兵器境五段,按照兵器境統稱的說法便是中境的存在。
是偌大個武域的行政架構上的一把手了。
當然了,整個武域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了。
還有五軍都督府的武域督府製衡著他。
一個管理武域的軍隊調度,一個管理武域的行政調度。
至於為什麼已經上了年紀卻還能保持實力的相對巔峰期。
這就要歸功中境以後對天地規則的領悟了。
身體更加親和天地了,衰退期自然就被無限縮短了。
對天地規則的領悟度越高,衰退期便越少。
甲申一聽這事就這麼算了,滿臉不情願。
我忙前忙後,就為了那點功勞,現在被人欺負了,上麵的人倒是輕鬆,一句算了就把他打發了。
段比鴻看著愁眉苦臉的甲申,還以為他是怕上麵的責任怪罪下來。
當即安慰道:
“甲申你放心,這事辦砸了也沒關係,上麵哪裡我會去說,畢竟你在的地方不一樣嘛。”
甲申搖了搖頭:“布政使大人,您是自己人我也就直說了。”
“二皇子和陛下安排的任務,我們到現在都沒有任何進展,反而被對方壓製了起來。”
“您是不知道上次巡撫韓光被李寒江耍成什麼樣了,這次又這樣明著來碰這件事,我看如果在不敲打一下李寒江,到時候我們在青州的影響力怕是得沒。”
“屆時彆說讓李寒江倒台了,我們能自保就算不錯的了。”
段畢鴻聽後認同的點了點頭。
確實官場就是這樣的,平常辦起事來誰管用,下麵的官員自然會向誰靠。
段畢鴻歎了口氣,罷了罷了,甲申怎麼說也是自己外孫的人,這件事該幫還是得幫的。
畢竟甲申也是在給自己外孫辦事,自己外孫的地位高了,他的地位自然也高了。
段畢鴻道:
“既然李寒江不能暗著殺,那就暗著給他點教訓吧,這樣青州的官場自然會看在眼裡,該站誰的隊,自然也就清楚了,你看這樣行吧?”
(又感冒了,碼的渾身癱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