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指揮使,你看看這是什麼,這可是隻有羽宗高層才有的令牌。”
直到這個時候中年男子一直都以為隻是自己的份量不夠,而不是羽宗的份量不夠,便拿出了令牌表達了下份量。
李寒江看著中年男子手中的令牌笑了笑,沒記錯的話這是第二個給自己甩令牌吧。
上一個給自己甩令牌的是風老登吧,現在估計還在奈何橋上背著鍋走不了路。
不過中年男子也給李寒江傳達了個信息。
那就是他們錦衣衛抓的人裡麵一定有個在羽宗有點地位的人,不然來保他的人也不會有這塊令牌。
這樣好啊,這樣要價能更加高了啊!
李寒江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去去去,什麼東西,怎麼?你羽宗的令牌就能淩駕於帝國的律法之上?你在這樣不知道進退,我可就要親自請你出去了!
中年男子傻眼了,啥玩意這還拿不住你?
那隻能在加點籌碼了。
中年男子,笑嗬嗬的說道:“李大人,你看這樣如何,你就當給羽宗一個麵子,把這些江湖人士都放了,我給你一百萬兩,就當犒賞你和你手底下的弟兄們了。”
說完後中年男子還一副見好就該收了的表情看著李寒江,
李寒江一聽,立馬喊道:“來人,幫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拿帝國律法當兒戲的蠢貨拔去衣物,打三十大板丟出錦衣衛!!!”
開玩笑,區區一百萬兩就能把他李寒江打發了?打發叫花子呢。
隨著李寒江的話落下,立馬走進兩名親衛軍衝上前一人架住了中年男子一隻手。
中年男子對進來的兩人氣息很熟悉,這兩股氣勢就是前不久在錦衣衛的大門外毆打他們的那夥錦衣衛。
這些錦衣衛下手那是真的往死裡打啊,就差沒打死你了。
被這些人打三十大板,那不得被打廢啊。
中年男子被架住往外麵拖的時候終於慌了起來。
連忙喊道:“李大人、李大人,銀子還可以再談,還有……還有,你們是不知道你們抓了誰?”
“你們可是抓了羽宗宗主的親兒子,不放人,這後果李大人你考慮過嗎。”
李寒江一聽,眼睛一亮。
乖乖,還是羽宗宗主的親個兒子啊。
這個好,這個好。
……
……
見李寒江還是不為所動,中年男子又道:“他可是我宗宗主唯一的兒子,宗主可是很寵愛他的,李大人要是執迷不悟,到時候可就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對於中年男子的話李寒江是聽見了兩句。
唯一的兒子,很寵愛。
緊接著就是啪!啪!啪!啪!的板子聲音,還摻雜著一些哀嚎聲。
錦衣衛大門外。
撲通!
兩名錦衣衛將一名渾身是血,而且光著身子的男子丟了出來。
害怕影響錦衣衛的形象,這兩名錦衣衛還特意的將他踢到了一邊。
這時候不遠處酒館的一夥人,看到了這一情況。
趕忙說道:
“哎,你們快看,你們快看,這光著身子下半身渾身是血的人,我怎麼感覺和羽宗宗主的親侄子這麼像啊?”
一個人這麼一說,眾人都看了過去。
突然有人確認道:“這不是像,而是就是啊!”
還有一章在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