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李寒江悶哼一聲後迅速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和林逸飛對立了起來。
後背還時不時傳來疼痛的感覺,但無傷大雅,還不至於被人一拳打成重傷。
李寒江緩了緩看著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羽凡,殺氣十足的說道:
“這裡是錦衣衛,不是你說想賭就賭,不賭就不賭。”
林逸飛看著硬生生挨了自己一拳卻並沒有什麼事的李寒江,久久說不出話來。
自己可是中境的高手,對方竟然能和自己抗衡。
李寒江笑著摸了摸手上的令牌,玩味的說道:
“怎麼,林門主還打算留在錦衣衛吃飯?帶著這兩廢物趕緊走。”
他雖然能打過林逸飛,但沒必要,中境之間的決定估計整座月城都得成廢墟。
而且也隻是能打過,可不是碾壓,受傷又損財的事他不喜歡乾。
他剛才突然出手也主要是想把令牌拿到手,不然也不會放著林逸飛的攻擊不管去拿那枚令牌。
林逸飛看著李寒江手中的令牌肺都氣炸了。
但心理的理智還是克製住了自己,不能在動手了,看剛才李寒江的實力來看,可不止初境這麼簡單。
打起來估計是一場持久戰,萬一李寒江還沒解決到時候其他的朝廷高手在被驚擾過來。
說不定他就隕落在此了。
本來朝廷就看他們這些江湖勢力不爽,這好不容易抓到了把柄,不得往死裡整啊。
令牌丟了他還有時間在搜集,而為……至少他知道了一塊令牌的具體位置不是嗎。
林逸飛大手一揮,拖起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羽凡,不冷不熱的說道:
“李指揮做事太得得嘴人不好,山不轉水轉,咱們往後看看。”
說罷林逸飛便走出了錦衣衛。
……
……
夜晚。
無相門臨時駐紮地。
一名男子渾身毫無知覺的躺在床上。
醒來後他嘗試著控製住自己的身體,但卻怎麼樣也控製不了,體內的內力竟然也憑空的消失不見。
男子怒吼了起來。
巨大的動靜很快引起了外麵的人的注意。
林逸飛緩緩走了進去,望著躺在床上的男子說道:
“小凡啊,是你林叔叔我沒用,沒能將你完好無損的帶走,導致你現在全身筋脈儘斷,終生不能在練武,甚至是連起身都做不到。”
被林逸飛這麼一提,羽凡痛苦的嚎叫了起來。
沒多久男子冷靜了下來。
絕望的問道:“林門主,羽泉他人呢?”
林逸飛皺了皺眉頭,“他啊。。。。當時你暈過去後,李寒江大開殺戒,直接將他殺死了,我隻來得及將你帶走了。”
嘀嗒~
一道細微的水滴聲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