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大人啊,我看這飛雲派的派主年紀還算年輕,這場比武你怎麼看?我覺得年輕點還是更加有勝算一點。”
雖然甲申這次來是維護好現場秩序,防止發生什麼動亂的。
但他對押注一事也是很在乎的,畢竟他前段時間被李寒江幾乎坑的差不多了沒銀子了。
這不得趁著這次機會好好撈點回來。
他們兵器境以上的強者,對於比武結果的形式判斷自然是要比其他人準確的,所以這種押注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來撈錢的。
對於李寒江的話甲申思考了一會,飛雲派的派主雖然年輕了點,但底蘊上來講,宣陽宗的宗主華範可是踏入了半步兵器境好幾十年。
這個差距還是很難彌補的,而且他觀華範中氣十足,也沒有看起來到了衰退期的樣子。
下意識的說道:“我看這宣陽…………”
甲申的話剛一說出口,李寒江立馬給了甲申一個重重的眼神。
甲申腦子也算靈活,注意到了下方有些豎起耳朵聽的商人和宗門勢力。
隨即改口:“我看著宣陽宗理論上雖然是勝算大點,但實際上卻是不然,華範老了,一旦時間持久一點,他就不行了,所以我認為李大人的分析也不無道理。”
雖然幫李寒江忽悠人有點難受。
但……賺錢嘛,不磕摻。
李寒江聞言大笑著走上了押注台。
“押二十萬兩飛雲牌。”
眾人見李寒江真的壓了飛雲派,一些人也著急忙慌的押了飛雲派。
不管做什麼事,和大佬一起走,就算錯也錯不到哪裡去嘛。
而還有一些商人,看著眼前的場景著是不屑一顧的笑了笑,但也並未說什麼。
說了他們也得到不了什麼,反而會得罪人,他們自然不會乾。
有句話說得好,斷人財路如同謀財害命。
何況他們這些商人,本來就害怕這些朝廷勢力。
就當押注還剩最後一點時間時,李寒江和甲申兩人,飛快的走向押注台。
“一百一十萬,押宣陽宗勝!”
“六十萬,押宣陽宗勝!”
…………
…………
兩人此話一出現場先是沉默了一小會,隨即沸騰了起來。
“這這這。。。。這朝廷的人怎麼如此厚顏無恥!為了提高倍率竟然做出此等陰險小人之事。”
“我真的草了,兩個奸詐小人!!!”
……
……
現場嘰裡呱啦的謾罵聲傳來。
但李寒江並未當回事,冷著臉默默的走回了原地。
現場也再次沉默了起來。
當著李寒江的麵眾人可不敢再說些什麼了。
前幾天李寒江的事跡可傳的不小,聽說最後有個羽宗宗主的親戚去都沒給麵子。
還是無相門的宗主親自去了趟錦衣衛才把人給帶了出來,據說還交了點銀子。
連無相門門主這種級彆的高手都要給點麵子,他們自然也是得罪不起的,這虧,隻能當場啞巴受了。
哐當~
“比武正式開始!”
華範怡然自得的走上了台。
看著麵前的中年人,嗬嗬的笑道:“閣下還是自己走下擂台為好,不然待會我把你打下去可就不好看了。”
華範的話可以說很是張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