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監彎腰行禮,“是,老奴這就去安排。”
……
……
老太監走出皇城後,臉色突然淡漠了起來。
絲毫沒有了開始卑躬屈膝的樣子。
這時一另外一名身穿紅袍的太監走了過來,滿臉憤怒的看著老太監。
“魏翔,我看你真是瘋了,以前你拿仙丹閣搞銀子,就算了,現在你竟然敢和拜月教合作,你有幾個腦袋夠掉的?”
老太監眼神冰冷的看著眼前的人,此人正是兼職西廠的廠公,和自己同級彆的太監。
“汪富,仙丹閣的銀子平常少了你的嗎?至於……拜月教。”
“陛下修為已經倒退到了兵器境五段了,上境……基本無望了,咱們這些年來得罪過多少人?”
“如今陛下的權柄也被收回了,到時候你看皇室會不會要我們這兩個喪家之犬,我這是在給我們找後路。”
汪富愣了愣,但依舊是語氣十分不好的說道。
“找後路,可以,但你現在在找死路,和拜月教那群人合作,你就不怕被他們吃了?還有……這件事不管哪方勢力知道了,你都得死。”
老太監魏翔冷哼一聲。
“哼!你知道什麼?拜月教可遠遠不止你想的這麼簡單,皇室,宗室?一旦計劃成功,到時候咱們的權柄隻會更加大。”
汪富看著此時眼神癲狂的魏翔,脊梁骨直發涼。
隨後道,“魏翔,要瘋你自己去瘋,我可不會和拜月教合作。”
魏翔笑了笑,“是嗎?那你拿的那麼多銀子算什麼?”
汪富沉默了一會,“我把那些銀子退你,從現在開始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魏翔緩緩的從腰間拿出一顆珠子,輕輕的捏了捏。
啊!!!
下一瞬,西廠廠公汪富便疼的跪在了地上,眼眸還不停的閃爍著猩紅色的顏色。
汪富大驚,忍著疼痛質問道,“魏翔你在做些什麼?”
魏翔並沒有搭理他,而是再次輕輕的捏了捏珠子。
啊!!!
慘叫聲立馬再次傳了出來。
魏翔不急不緩的走到跪在地上的汪富麵前,淡淡的說道。
“汪掌禮啊~你以為這條船上了後,是你想說下就下的?我告訴你,你就是死也得死在這條船上。”
汪富捂著心口,“魏翔,是前段時間你給我的能快速提升修為的丹藥嗎?”
啪!
魏翔踩在了汪富的肩膀上,嗬嗬笑道。
“不然呢?你吃的那顆是子珠,我手上這顆是母珠,一旦它碎了,你的命也就沒了。”
“但你要是好好聽話,以後有得是子珠給你吃,到時候讓你突破個中境玩玩。”
說到這魏翔湊近說道,“知道拜月教的恐怖了嗎?隻要你我跟著拜月教混,未來我們說不定也可以當當上境強者。”
汪富臉色難堪的說道,“你這是與虎謀皮,和給人當狗有什麼區彆?”
魏翔聽後臉上的皺紋都扭曲了起來。
“汪掌禮啊,你我給人當狗的日子還少嗎?彆忘了,你我當初要是不當條聽話的狗,陛下能給我們資源讓我們突破到兵器境嗎?”
“現在能給更厲害的人當狗,又何樂不為?”
說著魏翔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此地。
……
……
三日後。